一个最好的结果,因为前提是那些药力能够受到控制往想要的河道中汇流。可孤夜自个知道,整个过程根本就是无序的,那种腐蚀灼烧的感觉别说是控制了,能保持不晕都已是谢天谢地。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以后孤夜要想再突破身体的力量,那就得拿锻骨草当饭吃。至于吃下之后想要往哪个方向拓宽全听天由命,他只能保证灵气与药力的融合而已,剩下的都得交给运气。
综上总总,试问孤夜又怎不会愁云惨雾。手头上那两截锻骨草都已算是腾超和井启的仅有存货积蓄了,之后再想获得又能从何处入手?况且这也不是一两株便能解决的事情,得充分认识到当饭吃这样一个客观存在事实概念。
世家豪门得个一株半株的都要感谢皇天后土大喜过望,试问他这一个小小的边地乡野小子又有何渠道获得?也就在他唉声叹气的时候,半掩的门却从外面被推了开来。
“胖子,别麻烦了。近来没有什么胃口,我只想静静。”
孤夜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屋顶,思索着往后人生之艰难。既无知又大胆疯狂后的苦楚算是彻底尝试到了,此刻他无比期待远在蓟城的那个蓟下学院,还有随军出征未归的便宜师父老颜头。
“静静,这名取得颇雅!想必是个容貌秀丽品行端庄的女子吧?不知是哪家淑女,能令得孤山子如此为伊消得人憔悴。”
听着这声音陌生不知是哪里来的蠢货,孤夜连头都懒得动上一动。
“这几日本将军来身子了提不起笔,要画没有赶紧滚球。”
孤夜说完就翻过身去,将背留给了来人。
常威身为燕国王室,哪里听过这等市井俚语调皮之言,一时间倒是觉得有趣。
“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何必如此做此小儿女姿态。”
常威自以为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此话不出还好,刚说完孤夜整个就炸毛了。他现在正烦得不行,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个二愣子。
“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出门左拐有医匠,让他开点巴豆粉给你拉个够,别让脑子被屎给糊了。”
孤夜端坐起身破口便骂。等骂爽了之后这才看清楚,来人居然是个穿着月白长衫的贵公子,而非军中常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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