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有过新的消息了。
不是云帝下旨他必须出现的场合,想见他一面都难,更不要说有谁能在平日里知道他在哪里了。
如果不是那景王府的屋檐和墙头上至今都没有荒草,有时候甚至看不出那王府里面是有人住的。
安阳城里关于景王府最靠谱的传言应该就是基本没人见过景王府开正门。
苏简苏公公好像是目前为止唯一从正门进过景王府的人了。
所以云漠寒和风冥安在云飒别院里的小日子过得还是很不错的。
许是他们四年前抛下的莲子真的变成了荷花也说不定,今年别院荷塘中的芙蕖铺满了水面,满满当当的,真要行舟还得事先稍稍清理一番。
小舟一叶,飘荡在湖面上,渐渐便消失在了藕花深处,惊起了两三只翠鸟,扑棱着翅膀飞不见了。
“当真有并蒂莲花。”风冥安将手伸出船外,轻轻碰了碰花苞,但是却没有将花采下来。
“都等着丫头来看呢。”云漠寒懒洋洋地倚在榻上,“我们随着水流飘过来见到好几支了。”
日光照在少年的白衣上,让他整个人看着明亮非常。
饶是和这人一同长大,看着如今的云漠寒,风冥安也有些愣神。
难怪在白城中被人投瓜掷果,引得那样多的少女心热。
湖面上有风吹起,有些凉凉的,带着荷花荷叶的芬芳,甚是清爽。
这风吹动了风冥安的长发,她的发尾扫在云漠寒的手掌上,轻轻晃动着,惹得人心痒。
云漠寒看着那迎着风闭着双眼正在汲取这夏日芬芳的姑娘,阳光照在她脸上,眉如新月弯弯,退去了沙场凌厉之气,如今瞧着整个人柔顺得很。
朱唇不点而红,晶莹像是旁边小几上的樱桃。
云漠寒做事自来是随心的,如今便也顺从心意将风冥安拉进了他怀里,对上那双澄澈的星眸,低头吻上了怀里的心上人。
风冥安难得红了脸,顺着云漠寒揽着她的动作也环住了如今正在亲吻她的漠寒哥哥。
呼吸纠缠,难舍难分。
直到鲤鱼打挺跃出水面之声打破了这一番温柔缱绻,这两人才稍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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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风吹声动是非地,泛舟花前享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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