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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小年,静平公才找了个理由进宫,毕竟按他现在的职务他还真没什么好理由进宫去找皇帝单独汇报点什么或是聊聊国家大事。
“陛下,贵妃娘娘在家时臣难免骄纵了些,她得罪了陛下身边的人惹得陛下不快确实有罪,但这年节终究是不同,不知陛下能否网开一面饶恕她这一回?”
云漠寒好不容易听完了他前面那些基本等同于没事找事的一通话,如今见他终于说到重点了才来了点精神。
嗯,重点是让他不快,而不是得罪了他身边的人,若是因为得罪奴才挨罚那确实听着就不太可能。
在家骄纵,那是当这皇宫也是她家?所以在这里还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还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一个贵妃又是哪里来的勇气?谁给她的胆子?
年节?
寻常人家的妾室也没有上桌的规矩,是贵妃就厉害了?她连皇子都没有,也没得要团圆这一说。
听着这两句话说得挺有道理,实则仔细想想全是狗屁不通。
静平公府能发展到现在这种让他都觉得有点棘手的状态应该靠的不是房高年,若是只靠他,那他也不用愁到现在了。
还是祖上的余荫啊。
“看来静平公放在房贵妃身边的人也没好好跟你讲清楚朕到底为什么禁她的足?房大人这选人用人的功夫还得好好磨炼啊。”
房高年等了半晌,就等来了云漠寒似笑不笑地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他还没来及辩解,云漠寒之后的一连串嘲讽便向他砸了过来。
“你想给自己的女儿求情,最少要弄清楚她究竟犯了什么错再来求情吧?”
“不过卿应该清楚得很呐,现在在这里跟朕揣着明白装糊涂,是觉得很好玩儿吗?还是觉得蒙蔽朕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对皇后大不敬,朕只禁了她的足,没降位更没克扣她禁足期间的吃穿用度,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还是说你静平公府的嫡女入了宫朕是责罚不得的?”
“而你这个帮着她对皇后大不敬的父亲,朕是不是也一并罚了才好?”
不过一件宫装,房高年也没想到皇帝会这样在意。
他早就不继续在西疆寻找皇后的踪迹了,却没想到如今一件紫色的宫装便会让他这样勃然大怒?
这位自登基以来似乎还没有这样对朝臣说过话……
他做皇帝这么多年,也不像是一开始的时候那样好胁迫了。
而那柄插在墙里的刀房高年来的时候也一样看到了,这难免又让他想起了那时候皇帝那着那撕碎的奏折当刀子扔的景象。
虽然那天跪在地上的众臣里没有他,但静平公确实也在那一刻被震慑到了。
“陛下,臣绝不敢对皇后——”
“不敢什么?”云漠寒打断了他的话,“朕看你敢得很。”
“这朕要不要纳妃卿要管一管,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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