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还是想在云漠寒身边待着,如今当真是半步都不愿意离开他了。
还不如赶紧采了花然后再折两支丁香回去陪着他看折子呢。
不过……
风冥安往边上看了看,好像来了不少人呐——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风冥安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房贵妃和她身后的其余几个女子,也没让她们起来,就只是盯着皇贵妃,面上带了些似笑非笑的神情。
那东珠……制成步摇了啊。和她身上的衣衫好像不怎么搭,这是特意戴出来给她看的?
她是真的没别的事能做了?有钱有闲,听曲儿看花不好吗?非得没事儿出来找不痛快?还是房家的人让她来给皇后添点儿堵?
“房贵妃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宫里各处都有你的眼线?”
房贵妃和她身后的几个妃嫔等了半晌也没等到皇后说免礼平身,心下已然有些焦躁,便又听到了这样一句。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臣妾不明白。”
“房家应该和你说过些我的事儿,”风冥安坐在秋千上瞧着她,眼底已经有了些凉意,“这十几年房家也往西疆派了不少人,就没把听到看到的事儿好好跟你说说?当初往西疆送药材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房仁肖?”
“他好像是静平公府三房嫡出的三公子吧?”
“当初我是生生等到他到了章州城才处置了那些叛徒,就是为了能让他回安阳的时候好好给你们讲讲故事呢,难道他竟然一个字也没说?”
“既然你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懒得管。”风冥安拍拍手站了起来,看了看刚才就站在一旁的侍卫,“但你身在妃位窥探皇后行踪……似乎也罚得?”
“我长久不在宫里啦,罚得吗?”风冥安看了归舟一眼。
“主母自然罚得的。”
“那房贵妃就多跪会儿吧,带她到那边亭子里去,别脏了我这块地方,也省着晒病了。”风冥安抬头看了看这春日的暖阳然后笑了。
“再给她找个蒲团,顺便备个太医。”
“跪个两三个时辰也就行了。”
“剩下的人散了吧,不到我面前来,我自然永远懒得管。”
“皇后这是滥用私刑吗?!”跪两三个时辰!房贵妃腾地站起来想要再与风冥安争辩两句,但她还没开口便被侍婢扣住了。
“什么叫滥用私刑?罚跪也算得上是刑罚?房贵妃要是真想见识见识本将军的私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鞭刑、棒打、针刺、火烧,这些是说出来吓人玩儿的小孩子过家家。”
“扒皮、剔骨、抽筋、活剐,这才是不用说却最常见也做得最顺手的事。”
“铁骑军中有的是做这些事的能人,不过他们原来审得都是军中的细作和大汉的叛徒,房贵妃这样皮娇肉贵的倒是还从来没见过的,也能让我们这些行伍之人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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