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奉,属下就第二天一早送过去的。”
说完这句话,侍卫似乎有忽然想起了什么,眼底一亮:“对了,第二天一早,属下前去叶小姐寝殿的时候,半路正巧遇到打水的春桃,属下和她聊了几句,她说好奇宫里的绣图样板,便说让她瞧瞧,属下便给她看了一眼。”
语毕,勇信侯府的家人们面容顿时就是一惊,目光锐利的瞧了身旁的春桃一眼,春桃此时脸色也是一惊,显了几分慌张,叶大人便知此事不假,不由心底一紧。
太后便问了句:“春桃是谁?”
“是叶小姐身边的侍女。”侍卫回道。
春桃不安的咽了口吐沫,走上前跪地。
太后这时瞥了春桃一眼,问道:“确有此事?”
这一切都是事实,春桃不能否认,点了点头:“是的,前几日奴婢一早打水,遇到了这个侍卫,因私底下与他相识,便停足聊了几句,得知他要给太后绣图,而且那绣图还是从宫里拿来的,奴婢一时好奇,便拿过来看看。”
太后此时唇畔斜斜一勾:“那绣图经过这么多人的手,还真是说不清了呢。”
叶凌霜赶忙就不悦的数落春桃道:“春桃,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春桃也是自责,面容难看的回了句:“奴婢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没通禀小姐。”
叶大人这会儿可来劲儿了,十分有底气的皱着眉头,不悦道:“糊涂!你身为霜儿的贴身侍婢,怎能遇事不报?若是当初及时告知一声,霜儿也不至于今日受罚!”
春桃赶忙跪地请罪:“是奴婢一时疏忽。”
厉枭见状便赶忙言归正传:“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查出是谁在绣图上做的手脚。”
春桃一听赶忙撇清关系道:“当时奴婢也只是瞧了一眼,然后就还给侍卫了。”
司珍姑姑一听春桃这么说,更是胆怯,慌张的回了句:“太后明察,那绣图上面画的,的的确确是牡丹啊,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到了王妃手里怎么就绣成了芍药。”
叶凌霜赶忙辩驳:“我就是按照那绣图的样式绣的,现在还留着呢。”
三人各执一词,不拿出点什么证据还真是难办了。
太后见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查不明白也属实是混不过去了,便对身旁的宫女道:“你现在就去一趟勇信侯府,把那绣图带过来,中间不许过任何人的手,明白吗?”
宫女应了一声,便赶忙走下大殿出去了。
太后这时又说了一句:“想必宫女走上这一个来回,也要废些功夫,时辰属实是不早了,除了誉王和誉王妃,还有勇信侯府的人,其他人等都暂且回府歇息吧。”
“等此事查明,哀家自然会给一个交待,哀家也属实有些累了,下去歇歇。”
随后,宫人赶忙上前扶着太后起身,临到大殿后面的时候,叶染秋便看到太后对身边的宫人吩咐了几句,想必是有什么安排。
太后发话,谁敢不听?
大殿瞬间人潮涌动,没一会儿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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