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见他愁眉不展,于是安慰道,“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另一侍卫月炽在门外守着,此时向门内道:“殿下,徐相又回来了。”
月烬、月炽是月冷河给萧璟送来的月家死卫,同曜王路盈珏身边的月煋、月炻是一批训练出的最好苗子。
徐远之让月炽把门带上,此时,他也顾不得君臣之礼,上前拉住萧璟声泪俱下:“殿下!您无论如何一定要相信我,我自小陪伴你王爷爷长大,又忍辱负重十五年助王上夺回烨国,我的心永是向着萧家的,绝无二心!”
“徐相说的这是何话,我当然信您!父王也交代过,这朝中谁都不可以信,只有您与月相,我绝对可以相信!”萧璟忙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那您记好我现下说的话,且务必照着去做!”徐远之重重地握着萧璟的手。
“您尽管说,我谨遵教诲。”萧璟回握他的手。
“我此出宫去,怕是性命不保,再无法保护殿下,您若是听到我死或病,便就是他要开始了。您要做的是其一,找任意一个由头立即送二王子到宁将军的营里去;第二,不要与他争,要表现得服从,与之周旋,静待时机。您要相信,一定有人会来救您,救烨国。”徐远之快速说完。
“徐相!”萧璟也落下泪来。
“不必理我,殿下!想好以后的事情,您与王上一样聪敏过人,一定可以的!”徐远之深深拜下去,接着匆匆离开。他要乘着最后这一点点时间,趁着他排兵布阵的时间也去尽可能安排得更多。
“炽,你去六司先找二王子,立即送他去宁将军营中,不得我令不可出营。然后找我小汜舅舅,让他想想办法,看隽王府到底是什么情况。”萧璟本来并没有觉得隽王生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们兄弟二人情深谁都知道。但听徐相这么一说,反而是起了疑。萧璟知道,这个时候能动的人,便只有他义母留给父王的这支隐军了。
月炽退进门内,开始除官服,官服里是一身普通的常服。接着,他从窗而不是门出了去。两位月家侍卫也不过十五六岁,但已是很老道的死卫、隐卫。
“殿下……放心,月家人一定能护您周全。”月烬坚定地说。
“我不怕他。”萧璟昂起了他的头。
月炽隐着出了王宫,留意着身后是否有尾巴。他到六司门口上了墙而没有走门,现在不知道谁是谁的人。
好在,他熟悉六司的布防,轻易绕过了。
“沁王殿下,月炽。”月炽一闪身就进了萧琥主事的屋子,拜道。
“怎么没有人来报,大哥找我有事?”萧琥疑惑地问。
“正是。太子殿下命我即刻送您前往宁将军的军营,没有他的令,不许出营。”月炽说。
“让我去是何意?还须做什么?”萧琥看着月炽谨慎的样子,心里发毛。
月炽只摇摇头:“其他没有了,护好您自己不出营即可。”
接着不由分说,拾起外间衣架上一件普通官袍让萧琥换上,又除了金冠,两人低着头,出了主院,走到侧院,再见四下无人,月炽就带着他翻墙出了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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