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没取之前你给我好好留着。”冥药答。
“你许了他何物?”萧璀看了看两人,问。
“主上不用管了,是我能给得出的东西,只要主上没事就可以了。”月九幽深情望向他,眼带笑意,这样的痛苦是值得的,他还好好地活着,就在她眼前,就足够了。
“我趁着你吃了药,反正也没醒,帮你把左肩膀的筋也接上了,千万不用谢我,我就是觉得有趣,试试看。”冥药捏了捏月九幽的右肩,看肌肉反应也是好得差不多了。
“你为何?不是……”月九幽以为她这一睡过去,就不会再醒过来,冥药会直接把她炼了药。
“不为什么,练练手,反正接坏了也不是我的手,你的身体比较好玩。”冥药一脸无所谓。
“无论如何,都还是要多谢你。”月九幽笑了笑。
冥药把萧璀又催到了床上躺下,好不容易才帮他捡回了条命可不能轻易让他死了,两个人都是。可再看这两位,都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要手拉着手不肯分开,气得半死:“一会看你们两个谁把谁扯下床,再摔断一根骨头,看你们谁给谁换!”接着冥药干脆把月九幽躺的床也推到萧璀的床边,气呼呼地说:“如了你们两个的愿,就睡一起吧,一直牵着!千万别松开。”
床上两位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的人却握着彼此的手,笑得无比开心,虽然每笑一次,都是一阵刺痛,也不在意,两人都将头转向对方,只要看到对方的脸就会安心。
两人这一夜并没有想象中睡得好,两人每隔个把时辰就会从梦中醒来,然后就是确定一下对方的存在,看到对方还在身边才又睡过去,可是睡不多时又会再重复一次,或者被对方捏住手而唤醒了,都是如此害怕再次失去对方。
第二天楼栖雀还是像往常一样推门就进来,因为之前都是两个昏睡的人,都是她帮着喂水喂粥换衣换药,也就根本没有敲门一说。可以今天一进来,就见两个肯定是好多了的人,已经经过一晚上故意或者不故易的挪动,身体已经挨着身体睡在了一起,更重要的是此刻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楼栖雀“啊”地一声,扔掉了手里的帕子,捂住了眼睛。屋外烧火的冥药以为里面两个人出了什么事,也挤进屋里,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厌弃无比把楼栖雀给拉了出去,又回身给关上了门。
“你说说看,我说不救吧!让他俩死那坡上是不是也是做了好事,让他们一起去投胎了。”冥药愤愤地说。
楼栖雀忙摆手让他不要讲了:“哥你嘴不要那么毒……”
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声音在唤他们,两人这才推了门进去。
“还请先生给下纸和笔。”萧璀想要坐起身,楼栖雀忙去扶他,又把月九幽也扶了起来。躺得太久了,感觉背都要失去知觉了,坐一下更舒服。
冥药也是这样想,让他们的人快点来接他们,自己和楼栖雀也就自在了。他马上去取了纸笔过来。
萧璀问冥药:“先生是准备去哪个镇采办?”
冥药想了想:“一般是去索风镇的,能采办齐就不用去别的地方了,如果采办不齐,那就要到商风去。”
“先生,好。那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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