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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您的本事,莫不是怕个病人?”秦柏舟这激将法用得不错,当然也路剑离教的。
月九幽冷笑一声,用这招是什么意思,这反倒激起了她的兴趣。月冷池这会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宇凰和凤漓带上也没有什么用。
“那请您稍等片刻。”月九幽大方地接过包袱就去了房间。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深蓝色的便行裙装,首饰只有一只金属材质的钗,既不是金也不是银,像是他们这里做刀剑的材质,钗样式很简单,没有多余坠饰,只是上面雕刻了些花纹,看起来也古朴精致。这些衣物并不是什么值钱的华丽的服饰,甚至说起来还有些普通,他不知道那昫王是小气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她一会儿就换好了,就准备跟着秦柏舟出门。临走时,她对宇凰说:“如果公子回来,跟他讲昫王请我喝酒去了。”宇凰和凤漓也是何等聪慧的人,与她也已十分相熟了,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秦柏舟领着月九幽来到昫王府门口,以前她都是会在大门处交出佩剑,这回倒是没有人拦着。
“剑……”月九幽问。
秦柏舟那雌雄难辨的声线,莫名觉得挺好听,他说:“您以后进出昫王府不必取下佩剑,您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哪里会再杀他,再说您若要杀,有没有剑都一样。”
“你还挺了解我?跟谁打听的?”月九幽脸上多一抹笑意。
秦柏舟只笑不答,领着她进了后院,但并没有往他养伤的房间走,而是去了另外一处院子。这院子很僻静,里面只有北向一处房间,有十扇落地的大门,想来是一间议厅之类的大的房间。
今日天阴得很,这会儿乌云过来了,整个天都暗得如同晚上,而因为是白天所以房里没有掌灯。
“请,殿下在里面等您了。”秦柏舟笑着走上前推开正中的两扇大门。
月九幽毫不迟疑地跨了进去。屋子里果然是空无一物,屋子正中摆了张矮桌,上面有一坛酒,连杯都没有,酒开着,满屋子酒香。这倒是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酒虫,自从受伤以来,萧璀没有再让她碰过酒,全好了也不准她喝。
再看屋子北面拿帷帐围起来一片空间,隐约看到里面有个榻,有人正坐在榻上,帐外则一左一右站了两个人。
总共四个人,自己能解决,月九幽心里盘算了下,那秦柏舟一路跟下来知道武功不差,另外两个人,如果和他差不多那也不足为惧。
“拜见昫王殿下。”月九幽行了女子的礼,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不能给萧璀丢人。
半天,里面都没有反应,她不知道是应该起来还是应该还跪着。里边那人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身影已经紧张到手都抖了。
“殿下。”秦柏舟一直站在帐外,他提醒道。
“请起。”帷帐里面传出个虚弱的声音。
月九幽站直了身体,她在想喝酒就喝酒,连个菜都没有也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而且这么大个房间用来做什么。
“请坐。”秦柏舟替昫王说。
月九幽不紧不慢地坐下来,隔得近了,只觉得那酒着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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