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给她颗舒解的药,她也不会吃你的,最终还是得用内力推散了。”路剑离看他揉着胸口笑道。
“我这不是怕她受伤吗,受伤了你又担心不是。”秦柏舟无奈地说。
“这点小事,她还能受得了伤,那你也太小瞧她了。”路剑离一脸不屑。
路剑离似乎非常开心,对于刚才的一切非常满意,喜悦都写在他的脸上了。
“殿下您现在是开心了,就是不知道那位开心不开心。”秦柏舟也笑道,“这才几天,您就开始折腾了,还让不让我们这些下人活。”他那模样比女人还娇媚。
“没办法,看不到她我是好不了的。还迟了几日,可把我给等苦了。刚才差点没有忍住就要掀开帐子看看。”路剑离眼里、嘴角都是笑意。
“哟哟哟,您看看您这眼角含春的样子!哪里像我的昫王殿下哦!”秦柏舟指着他的眼角道,“我一直没见着您说的这位,今日一见啊,还真如您说的一模一样。你们两个啊,都一模一样。”
路剑离也不理他,对着左手边的男子问:“可看清了吗?”
那人回道:“回殿下,看清了,身长、腿长、臂展、常用的姿态都看清了,也记下了。您放心,一定办好。”
“她的剑在那里,你再看看。柏舟你晚点给人送回去。”路剑离交代。待那男子去看剑的时候,路剑离又转头向右手边的女子说:“星转,如何?”
“回殿下,不敢说全部,但今天她用过招数应是能使了。”那女子肯定地回答。
“知你最聪明了,没有白疼你。”路剑离笑道。
“如此大费周章,您是不是没有国事要管,太闲了啊!”秦柏舟一副看不惯的样子,听他与昫王讲话没有规矩的样子,应该是极为熟悉的人了。也确是极为熟悉,他与颜星转都是昫王在外游历时救下的,昫王是给过他们命的人。当他们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时就已决定誓死跟随,所以说起话来也有些没大没小,但昫王不介意,如果真当他是王子而什么都不敢说才可怕呢。
“国事哪有她有意思。”路剑离又笑起来。
“可是……我听玄玉说,她是刚才那人的侍妾。”颜星转轻轻提醒道。
“她是他的人不会错,但绝不可能是他的侍妾。她要是做人侍妾,那他家的夫人得有多惨啊。”路剑离说完,那两人想想也是笑了起来。
一天做这许多事,着实累了。路剑离感觉有些体力不支,身体可以休息,但是心却休息不了,还在兴奋着,最遗憾就是没能掀开帷帐直接观战。
秦柏舟去送剑回来对他讲,那尉迟公子还在气头上,门都没有让他进。这事儿又让他两人呵呵吃笑了半天。
从昫王府到昹王府,月九幽在他怀里,一直没有醒过,萧璀十分担心,但他更不解的是为个昫王倒底是为了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他与他、她与他应该没有交集才是,更何况他们还救了他的命。
萧璀知道现在、在这里还不能杀他,虽然他现在非常非常想杀了他,才能解心头之恨。
回到昹王府,他直接将月九幽抱进了住的院子,下人们显然已经看到情况不对去报给了路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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