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雄阔海。
见枪尖袭来,雄阔海赶紧收棍击向枪头,企图定住黄明辽长枪袭来的刺穿力。
黄明辽仿佛提前知道雄阔海的动作一样,对方棍头击来,身形一侧,单手提着长枪尾端沿着棍子来的方向,从雄阔海的脖颈处刺过,差点削掉雄阔海的脑袋。
雄阔海还在因为惯性向前奔去,黄明辽站在雄阔海身后说道:“雄兄可是要小心了。”
这时的雄阔海见识到黄明辽的能力,早就不敢小看黄明辽。虽然黄明辽年纪不大,但这速度和爆发力都在自己之上,而且这诡异的枪法,枪扎一线,出枪似潜龙出水,入枪如猛虎入洞。自己真的是不知如何对付。
雄阔海握着手中的熟铜棍上剃下滚,企图以己棍棍梢粘缠黄明辽的枪梢,向左右划弧拦开对方棍梢,使其枪梢不能逃离,一得机势即劈滑黄明辽的枪。
但黄明辽如何能够让他轻易得手。
开步如风,偷步如钉。外转三枪挑,迎头刺眉稍;转身推橹稿,抽枪斜怀抱;中平反枪拧,怪蟒缠身绕;双鲁刺中平,涮反顺势挑。
雄阔海企图以自己的棍法带着黄明辽的枪法走,黄明辽却并不让他如意。提起白蜡枪,左右各一抽,接着就是刺向心口,枪长而棍短,雄阔海不得不回棍遮挡,这正入黄明辽的圈套。黄明辽顺着雄阔海收回的长棍缠去,一拧一绕,直要击中雄阔海的手。雄阔海见这枪头如怪蟒出海,哪里还敢不用力击开。枪尖顺着雄阔海的腋下划过,划破了他的右袖。
二人各站一边,不过是几息之间,雄阔海却是险象环生。
雄阔海提着棍子,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四郎,你这是什么功夫,如此的怪异,像矛法又能抽、挑,像戟法还能缠、绕,端是神奇。”
“这是我大兄创的枪法,雄兄看我黄家枪如何。”
“你这娃娃占我初次见你枪法的便宜,若是在马上,见了我这大斧,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你可还敢战。”
“这有何不敢。”黄明辽一脸平静地答道。
二人换马再战。
府中马夫牵来两匹战马,俱是良驹,一匹是黑色白蹄的乌骓,一匹是赤红色的骅骝,直让雄阔海看的眼睛都直了。
“六郎,府中竟有这么多好马。”雄阔海本来在太行山就是做着土匪、马贼、强盗的勾当,因此很是懂马。这些马都是黄明远在战后给家中兄弟送来的。足有各种良驹上百匹。
雄阔海一会摸摸骅骝,一会又摸摸乌骓,俱是爱不释手。
“骅骝马色如华而赤,纤离绿耳;而乌骓马色黑蹄白,背长腰短而平直,此皆古之良马也。”
黄明襄看到此景,大方的说道:“雄兄既然喜欢,那这匹骅骝就送给雄兄。当年曹魏的徐公明就是擅使大斧,胯下骅骝,勇不可当,今雄兄亦不弱于徐公明也。”
“当真!”雄阔海一喜。
“我黄六不说假话。”黄明襄心中一笑,烈酒、宝马、功名、荣誉,不信你不上钩。
而雄阔海却是忍不住爬上了骅骝马,绕着校场撒欢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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