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样是家里的儿子,为何郭掌柜竟然这般偏心?”慕流云有些疑惑,郭泓业看起来像是个精明能干的主儿,甚至从面相上还要比郭泓清更聪明几分,长子花了血本供其念书求功名,次子不但不肯在这些事情上开销,甚至连家里的生意也只是个表面管事?
“这个么……”杨妈妈欲言又止。
慕流云自然是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只不过近来遇到这种事情有点多,虽说慕家在太平县也算是殷实富户,但赏钱给多了也未免肉疼,慕流云的手往袖袋里头摸了一摸,到底没把里头的钱拿出来。
她笑眯眯看着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杨妈妈:“前几日在我家门前,杨妈妈说草果的爹到这边滋事,影响了生意,不知近来可有好转?上次给杨妈妈补贴损失的银子可还够用?”
杨妈妈眼皮一跳,心头一紧,知道慕流云这是已经有些不悦了,暗骂自己糊涂,这是平日里变着法儿的讨赏钱讨成了习惯,方才自然而然地就端起了架子,差一点忘了前几日慕司理出手大方,为了草果的事情已经打点过自己了。
才短短几日,自己这般行事也难怪会惹人不悦。
杨妈妈还不想得罪慕流云,连忙挤出笑容,故作亲热地用那团扇朝慕流云身上虚打了一下:“司理这般看奴家,奴家怕是要活活冤死了呀!奴家方才不过说有些事情日子久了记不大清明,所以搜肠刮肚想了想。司理平日待奴家不薄,奴家怎敢在司理面前遮遮掩掩!”
袁牧原本坐在一旁不声不响,若垂目沉思状,听了杨妈妈这话,忽而抬眼朝慕流云看了看。
慕流云有些恼火,所谓待杨妈妈不薄,无非是之前带人帮引凤楼解过围,赎买草果的时候出手大方了一点,怎么被杨妈妈这样一讲,到好像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不可说之事一样!
慕流云虽然向来不介意市井间将自己传说成眷恋温柔乡,胸无大志之徒,但是不介意别人那么想,不等于也不介意自己的上官这么想啊!
“杨妈妈说笑了,平日不过是职责所在,正常公务。”她忍不住撇清一句,然后又问,“那现在杨妈妈可已经理清了方才记不清的事情?”
“理清了!理清了!”杨妈妈不敢再端着,连忙应到,“奴家也是过去听人所说,能不能做得准,这个还得司理自个儿拿主意,我且当个笑话给贵人说一说,您二位就听个乐儿!”
慕流云点点头,示意她往下说。
“我听闻,郭掌柜家虽说只有这么两位公子,却并非一母所出。”杨妈妈讲起事情来,眉飞色舞,比起茶楼里的茶博士也是毫不逊色,“郭家大公子是郭掌柜的娘子万氏所生,二公子却不是万氏肚子里头爬出来的,到底生母是谁,也说不清楚。
说起来啊,这郭家大少爷没什么事喜欢来我这引凤楼消遣,还养了一房外室在城外头,倒也是得了他爹真传,咱们太平县里稍微上了点岁数的人,谁没听过郭掌柜家里的鸡飞狗跳!
郭掌柜的娘子万氏,那可是个出了名的醋坛子,偏偏郭掌柜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总难过情关,没事儿也喜欢往后院里收个漂亮女子什么的。”
慕流云听着杨妈妈说的那个“又”字,脸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最开始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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