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以前那样风风火火了。”王永胜忙解释道,“他乡遇到同村人,就如同见到了亲人一样,格外亲切。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的就是这个理。”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孟学永欣慰道:“赚钱不赚钱的,老汉也不在乎,幺郎能再次读书参加科举考试,我这心就安稳了。等他考上功名,老汉上坟时告诉他娘,让她在那边也乐呵乐呵。他娘活得时候,一直念叨,说幺郎是个读书的材料,以后一定要让他读书,可惜走得早,看不到幺郎出息了。”
孟学永说得有点伤感,谁也不好接话。
少顷,孟学永语气坚定道:“永胜,你替我写一封信,告诉幺郎,家里很好,不必挂念。没事不要回家,就在县城好好读书,翻过年就要考试了,抓紧时间??????”
父母就是这样,多苦多累,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想让孩子分心。
第二天,迎弟把一封满载着思念和希望的信,送到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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