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烫热了,解乏了,前面烫热的脚又站乏了,冻凉了……
郝淑雯找了个长方形木箱坐上去,两脚泡在热水里无比受用。
首席中提琴手端着一盆水过来,努努嘴:
“往旁边挪挪呗?”
看来他也要坐,丰腴的女兵挺起了胸脯:
“不行,两人坐箱子吃不消,三合板箱子,咋吃得消两个屁股?”
中提琴手不满的说:
“是吃不消,那就请高抬贵臀?”
郝淑雯看着他笑,意思是你想什么呢,我给你让座?
中提琴手在美色与舒适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问她:
“知不知道木箱里装的什么?”
“不知道!”
郝淑雯没好气的说,这人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就算这箱子里装的是你姐姐的陪嫁,让我坐一会儿怎么了?
郝淑雯活着的每天都要有人帮忙,骑自行车上街从来都不会下车,就临时叫住一个过路人帮她扶住车后架:
“哎,老乡!扶一下嘛!”
男老乡们当然都会奋不顾身冲上去扶这个美色扑人的女兵,扶完还意犹未尽,巴不得扶两下、三下……
中提琴手不吃她这一套,很认真的说:
“这里面装的是中提琴,正式的琴盒坏了,这个是舞美组临时用三合板钉的。”
郝淑雯还是看着他笑,照样不让。
中提琴手急了:
“箱子里装的是老子的琴,小郝你不要吃屎的把屙屎的还麻到了!”
郝淑雯仍然笑,学他的四川话说:
“老子就要麻到你!”
中提琴手对此毫无办法,他不敢把她抱下来,他敢肯定这死婆娘绝对会以女高音的声线叫出声来,让全团都往这边瞩目!
于是,他无奈的端起盆,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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