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现在蛇灾闹的这么凶,除了那老头子,没人能独善其身,您还守在这儿干什么,等着被咬啊?”
首长叹了口气:
“奎勇,你不懂啊。到了我这个位置,身上担着责任,就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喽!”
李奎勇摇头道:
“您这是当局者迷,说句不好听的,其实您谁都救不了。您救一个人,门缝就大一分,哪天您要是被蛇咬了,所有被您救的人都得遭殃,那咬下去能比之前惨一万倍……”
首长不说话了。
其实更严重的后果他也想到了,只是作为爬过雪山,渡过赤水的第一代建设者,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楼往下塌而无动于衷,往偏激了想,他能抱着柱子同归于尽!
过了一阵子,李奎勇又说:
“大叔,那么多大风大浪您都过来了。连我这个毛头小子都还有信心,也有耐心等着天亮的那一刻,难道您反而不相信了?你们这些擎天巨柱,从前能够重整山河,将来也一定能,但前提是您得活到那一天……”
首长闭着眼想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被一个黄口小儿教训了,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得再想想,再问问,确实有些当局者迷了!”
李奎勇笑道:
“我看的不深,我感觉那些蛇其实也没什么思想,它们也不知道最终往哪儿走,就是逮谁咬谁。您现在越是守得严实,它们就越是把您当成了目标,一旦您放开了,它们反倒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见首长目光灼灼,嘴角上扬。
李奎勇立即刹住车。
“我这半瓶子醋,就这么叮当响完了。不过您要是去泸沽湖,千万要带上我大婶,那边的摩挲族姑娘都是走婚,完了您可别带着一群娃娃回来……”
首长抓起了烟灰缸,李奎勇撒丫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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