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看见胜南克服障碍在风中挥刀,果然得楚江调教,他从前杂乱无章的刀法删减了许多枝节,添的是力道,整个感觉就提升了许多,更恢宏壮阔。
凤箫吟欣赏地看着胜南与楚江切磋刀法,感觉刀光中胜南的眼神,越来越激越,越来越坚定,越来越像楚江。
回过头来看纪景带酒坐下:“师父,你看他,刀法又进步了许多,比以前精练啊!”纪景嗯了一声:“楚江看中的徒弟,当然是百里挑一的,何况是饮恨刀的徒弟!”
凤箫吟略带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我听闻师父和林楚江约定好的比武就在几天之后,你们还比么?”“那自然,二十年之约了,不比不舒服,怎么,你担心师父?怕什么,切磋切磋嘛!”纪景笑着,再喝。
凤箫吟知道,纪景和楚江虽然交谊不浅,但毕竟不是共事的战友,二十年前,纪景输给楚江,是憋了一口气在的,她这师父,不在乎名利地位,却只在乎那一口气而已:“你这一回,输了就输了啊,不要再定个什么二十年之约。二十年不成再二十年,到时候人都死光了。”
“你这丫头,我有这么耍无赖么!”纪景吹胡子瞪眼。
纪景和楚江的比武很快就要来临。纪景一边行路一边挥霍酒食,直到转眼第二日便是比武的大日子了,纪景才有些紧张,吩咐凤箫吟去城镇上买些酒来,好准备充足和林楚江的比武,胜南借陪她去买酒之名也顺便去找些酒喝。得这位老远就能闻见酒香的厉害人物帮助,凤箫吟乐得清闲,街市上卖酒的不多,骄阳之下,一个十四五岁的黄衣少女站在酒架子后面,这是胜南赌定最诱人的一家,凤箫吟听了她介绍,随即挑了两坛子“必胜酒”回去。
次日。
这是等了二十年的机遇,这是等了二十年的挑战,是战友,也是武功上期待超越的人。
纪景比楚江年纪大得多,但是却不得不敬佩他。
他和楚江此刻对面饮酒,一点都不像将要比斗,纪景道:“瞧!楚江,咱们之所以喜欢沙,是因为咱们都是拼死沙场的人啊,想当年,我和陈俊元帅,王友直元帅一起抗击金兵,你呢,和耿京元帅情同手足……那时候,如果朝廷多加一把力,现在哪里还有金人立足之地,可惜啊可惜,抗金的越来越少,年轻人怕是没有经受战争的苦,忘记了国仇家恨啊!”
楚江一笑:“纪大哥不必担忧,说到年轻人,有斗志的很不少呢,你的江西八怪,我的几个徒儿,三足鼎立九分天下,哪个不是人才?”
纪景见楚江回身看了胜南一眼,他也知道楚江已经收他为徒:“听吟儿说,他是张安国的妾侍在张安国死后十九年收养的孤儿,这个林胜南虽然后来加入了抗金义军,怕他的思想里,还不止反金呢!”楚江一怔:“什么?”
纪景道:“张安国是被辛弃疾所杀,那么林胜南该不该找这位杀父仇人?”
楚江一惊:“胜南应该分得清是非黑白。以后我再试探他。”
胜南凤箫吟在远处看两人光顾着聊天喝酒,凤箫吟心中焦急:“怎么不快点呢?像生死决战似的。”胜南呵斥说:“胡说什么啊,着什么急,哎呀,对不住对不住!”说罢转身要走,凤箫吟一把拉住他:“干嘛?”胜南面露难色:“人……人有三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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