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杜三,鬼,出来一下。”
醉汉对着工棚内的杜三郎喊道。
身后的韶云,头脸都被围巾遮挡着,工棚内的杜三郎看不真切,以为是醉八仙一道的赌友。
韶云没有言语,打量着这个工棚内的几个民工。
“妈滴,这么晚了,能有啥事,老子又没要到钱,去不了**,那个豹哥见到我,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杜三郎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手里的牌放下,拐着腿,准备离开木板桌子。
“俺说杜三横子,可不能耍赖哦,这把牌俺起得好,准赢。别借故溜掉了,老娘饶不了你!”
见有人找杜三郎,边上的妇人有点不高兴。
可能之前一直输钱,刚刚起一把好牌,杜三郎却要走,心里不痛快。
“臭娘们,钱还在木板上呢,少不了你的,你汉子都不怕,你怕个锤子!”
杜三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故意捏了一把妇人肥胖的大腿。
本来生气的妇人,被杜三郎一把掐的,脸色一红,再不言语。
在这个工棚里,她和杜三郎之间,本来就有点儿腻,当着她男人的面,有时候杜三郎都敢调戏她。
只遮着一块木板的工棚,就她一个女人睡在中间,混居的生活,让她没有太多的廉耻感。
酒色性也,廉价的生活质量,让这个妇人,养成了粗鲁的性格,说话干活比男人还男人。
她那壮实的男人,性格木讷,只有一把笨力气,脑子没有杜三郎活,只是机械地听着,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杜三郎走出工棚,老者和妇人都握紧手里的牌,不停地把木板上的花生米往嘴巴里丢。
对杜三郎出去,没有过多地关注,这个喊杜三郎的醉八仙,他们有印象,知道也是个好喝酒,爱赌钱的主。
工棚外的风很大,杜三郎刚刚出来,韶云一把就薅着他的衣领子,带着他往外走去。
土狗子被老者一吆喝,已经乖乖爬在工棚外的角落,不再发声。
“哎哎,撒手,醉八仙,这人谁呀?”
几乎被勒的喘不过气来,杜三郎着急地喊着醉汉,想弄清情况。
没有人回答他,韶云一直把杜三郎带出工棚很远的地方,才撒手将他丢在地上。
这是个空地,几乎没有啥光亮,天上的月光淡淡,有一种让人发怵的空旷感。
“杜三郎,带你出来,只是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找梅姐的麻烦,离她远点,否则打断你的双腿!”
韶云故意把声音放的低沉,语气冰冷。
“你,你他妈滴是谁?那臭娘们和你有什么关系?老子的女人想咋玩就咋玩,关你鸟事!”
被薅着衣领着,本就不爽的杜三郎,刚一放松,就火冒三丈。
“啥老子,不老子的,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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