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韶云每走一步就咧嘴一次,屁股太疼了,心想,好在自己练了一夜的气功,不然肚子非被压破不可,青花嫂子咋这么沉呢,偷眼看去,青花裂开的胸扣,隐隐显出的白嫩身体也不胖呀,感觉到韶云的目光,青花低头看到自己的胸脯上炸开的扣子,慌乱地用另一只捂住,虽然韶云还小,不一定有杂念,但毕竟走光了不好,自己守寡多年了,身体没有被人碰过,害羞是必然地。韶云掩饰地哼了哼,纳闷青花嫂子反应这么敏感。
很快到了青花的家里,大爷爷带着二丫说书去了,小叔子也玩的不见了影子,青花扶韶云到了自己的屋里,让韶云爬在床垫上,急忙找出家藏的药酒,拿起一只沙碗,把药酒倒进碗中,点着火,强迫着扒下韶云的裤子,露出淤青部位,拿手蘸着酒火轻轻地擦揉着受伤的部位,火的温度和着青花柔软的手指,在韶云淤青的地方来回的搓揉着,很快药效渗透肌肤,韶云感觉不那么疼了。
韶云享受着青花的柔指,和火药酒的浸入,趴着的被褥磬人心脾的芳香,渐渐地仿佛在梦境中,青花嫂子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夏荷,温柔地对着自己笑,两座含苞待放的花蕾压迫着自己,恰如:初夜月侵床。露卧一丛荷叶畔,芙蓉香细水风凉,枕上是仙乡。迷糊中青花的声音响起:“好了,韶云,起来走走看,好些没有?”韶云打个冷噤,慢慢地拉起裤子,滑下床,试着,走了走,感觉却是轻松了许多,“好多了,谢谢嫂子。”韶云真想让青花嫂子多揉揉,鼻子里任然留着床褥上的晚香,很不情愿起来。
青花看看韶云红扑扑的小脸,也没有细想,只当是被药酒熏的,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背,胳膊上的伤,试着用左手去涂抹。看着青花嫂子别扭的举动,韶云道:“青花嫂子,让我帮你抹吧,你告诉我如何做,我试试。”青花看看韶云,没有多想就撸起袖子,露出春藕一般白嫩的手臂,指着淤青的部位,指导韶云如何沾酒,如何涂抹,如何揉擦让药酒渗透。韶云紧张地做着,摸到青花的玉臂,手和心在打颤,不知是激动还是心虚。韶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力道,深怕弄疼青花的胳膊。如此反复揉搓直到一碗药酒用完,韶云才罢手。
做完一切,青花把药酒倒出一小瓶盖好,嘱咐韶云带回去,交代韶云如何涂抹,最好找家人帮忙,自己不方便抹,如果有时间可以来找她帮着涂抹。关键要揉擦让药酒渗透进去,才有效果。韶云频频地点头,接过药酒瓶子:“谢谢青花老师!”一句老师,叫的青花咯咯地笑了。韶云拿出大鼓书交给青花,让她转还给大爷爷,拿起药酒瓶子,依依不舍地离开大爷爷家,一瘸一拐地往回走。青花站在院门口向韶云挥着手,微笑着,看着韶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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