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陆沉倒是觉得在寺庙之中应不会出现多大问题,就算有问题,以他五印的感知,也能反应过来,但宋青山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他便道:“上半夜我来守,后半夜我再喊你们。”
陆喜儿做到床边,抓起被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猛得咳嗽了起来。
这被子估计都没洗过,里面的味道都发酵了,一股莫名的酸味,令人作呕。
“你裹着衣服凑合睡下。”
陆喜儿把杯子卷到了一边,问道:“小哥,户州到底什么样?”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要比西皋、比永安要繁华很多。我们还有十天的样子就到了,你到时候可以仔细看看。”陆沉摸着她的头道:“有一点你可以放心,那就是我们在那边的生活一定会比以前过得好,别多想,睡吧。”
“有只大虫子。”韩盆子掀开被子叫道:“我说脚底怎么有点痒。别让它跑了。”
一只有拇指大小的怪异虫子,在床上到处乱窜,它绿油油的,身子就跟水袋一样,只有前端能看到一些触角,给人很不好的观感。
陆沉腰上的钱袋一阵骚动,他急忙打开袋口,六尾飞天蜈蚣从中窜了出来抓住这只怪异虫子,重新飞回钱袋子里。
钱袋子里传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小蜈吃得津津有味。
奇怪,这小蜈怎么好像很喜欢吃这种虫?从没见它这么开心过。
少年们都看到了这只蜈蚣,但很识趣地没追问,韩盆子挥手道:“睡了睡了,回头还要值夜。”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已鼾声如雷了,此起彼伏,一个结束另外一个马上接上,这些天赶路着实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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