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当刘益守出现在圣明寺的时候,这座寺庙就像是失去了魂魄的病人一样,跟自己第一次来“踩点”的时候差不多。
也就门好点,锁新一点罢了。
而正在门口扫树叶的道静看到刘益守的时候,那表情可以用后世的一句英语来概括:
how(怎么)old(老)are(是)you(你)?
“佛祖啊,贫僧杂念太多,居然出现了幻觉,罪过罪过。”道静一个人转过身,喃喃自语,就像是没见到刘益守他们一样。
“好了,不用念了老静。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进去了啊。”
刘益守拍了拍道静的肩膀,大步朝着佛堂走去。
“许久”不见,道希大师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如老狗,看到刘益守等人,也只是微微点头,指了指禅房的方向。
莫非是这老和尚不知道天子驾崩了?
如果说道静不知道,刘益守是相信的,但道行颇深的道希大师不知道,那可就呵呵了呢。
这年头洛阳的寺庙,尤其是皇家寺庙,没有一个简单货色。两人来到厢房,贺拔胜就开始焦躁起来了。
“军师,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冯小娘子,失去了跟元氏联系的线,接下来要怎么办?”
贺拔胜这话说得刘益守眼皮直跳的,他真的很想问眼前武艺不俗,身材健壮的汉子:我们拥有过冯小萌妹吗?我们明明只是顺便送人家回来的好吧!
“没事,等今晚再说。”
刘益守沉声说道。看得出来,冯淑鸢似乎还是有些地位的,并非是完全被元彝支配,毕竟,长乐冯氏的来头亦是不小,这桩婚事,属于任城王一脉巩固自己“自留地”的政治婚姻。
既然是政治婚姻,你又怎么能逼迫自己的结婚对象呢?双方的地位只取决于身后的力量对比呀!
当然,这些跟贺拔胜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正当刘益守在禅房里跟贺拔胜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道希大师走了进来,坐到了两人侧面。道希大师开门见山的说道:“天子的信使源士康已经醒了。”
所以呢,带他来见见啊。
刘益守跟贺拔胜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道希大师想干嘛。
“不过他听闻天子驾崩,就气得晕过去了,现在还躺着呢。”
道希大师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
唉,就知道这厮挺不靠谱的。你看元诩的人吧,有能力的,比如尔朱荣,野心大的要吞掉国家,没能力的吧,像是源士康这种,忠心是忠心了,结果动不动就晕过去了。
一点卵用没有!
刘益守抓了下后脑勺问道:“那他说了什么没呢?”
道希大师从袖口里拿出一块质地温良的羊脂玉说道:“天子的私人信物,源士康在昏迷之前,交给我的。”
刘益守稍稍松了口气,这厮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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