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你也多小心,记得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违规开一次城门,就一次。”刘益守特意强调道。
于校尉退出了房间,消失在了黑暗中,刘益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才他可以隐约感觉到,对方对他起了杀心!
如果这个问题没解释好,说不定对方会很从容的跳到北海王那条船上!先拿自己的人头,去解除太后的疑虑,再徐徐图之。
诶?怎么没声音了?
刘益守掀开被子,发现元莒犁缩成一团,吓得直发抖。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刘益守,你这个大骗子!”
元莒犁像是一头雌豹,扑过来掐住他的脖子,满脸都是泪水。
“北海王的事情,为什么你不跟我们说!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如果说了的话,我们……”
她全身都失去力气,捂着脸痛哭。
“如果先跟你说了,你们就不会入局了啊,这不是明摆着么。”
刘益守长叹一声道,满脸无奈。
他一个手无寸铁,毫无社会关系的年轻人入洛阳,现在一人抵得上一支大军,还想要他怎么样?他只是一枚“铜钱”,到处借力,可不是一锭金子,能把人砸死啊。
革命可不是请客吃饭!又要有所成就,又要照顾好所有人,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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