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好久,才睁开通红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做最后的努力,质问道:“你是支脉的人,绝对不可能坐上家主之位,你又何必做这个马前卒,最后成全了别人呢?”
殷由棣面对质问,沉默了良久,道:“虽然,殷家在你的带领下,十五年间,发展壮大了两倍,但是,却隐患重重,现在的殷家就如烈火烹油一样,随时可能覆灭。由极,你的性格太偏激了,你不适合做家主,我虽然出身支脉,但是我也是殷家人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殷家的长治久安。”
殷由极讽刺的笑了两声:“当了婊子还是立牌坊。殷由棣,不槐殷家有史以来,支脉里成就最高的一个人,明明家族没有给予你多少支持,你竟然还能混到一郡六扇门的总捕头,我以前,小瞧你了。”
殷由棣低头诚恳的道:“家族的栽培,棣一直铭记于心。”
“好了,你的建议,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好,我等你的答复。”
殷由棣快要跨出客厅的大门的时候,殷由极突然问道:“你属意的家主,是见深吧?”
殷由棣身体顿了顿,没有回答,直接走了。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哼!”殷由极向身后一靠,将身体隐藏在烛火的阴影中,静静的坐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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