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们的,我坐会就走。”萧吏自己对自己有规矩,倒没有强求别人也遵守的习惯,道了句,就端着背牛奶走去外边阳台了。
随着他离开,里头很快又哄闹起来。
萧吏倚着阳台木围栏,透过玻璃窗静静看里头群像。
他过来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再次确定自己在二十一世纪。
噩梦里的经历太真实了,以至于让他对现在的环境产生了不真实感。
“萧少,来了就在里头跟大家伙热闹热闹呗,一个人跑出来多没意思?闹得他们都不敢往你跟前凑,以为哪儿做得不好惹到你了。”宁子也出来了,手里端着杯白开,解牛奶的腻。
萧吏瞥他一眼,“我真待在里面,就热闹不起来了。”
“那倒是。”宁子笑开,水杯跟牛奶碰了碰,“半个月没见,你一直待家里?我去过你家半山的宅子,被赶出来了。你们家老爷子把你看得也太紧了吧?”
萧吏不说话。
宁子也不介意,这哥们要么不说话,说话就能把人噎得说不出话。
综合来讲,宁子比较喜欢他不说话的,起码像个人。
暗戳戳腹诽间,阳台玻璃门被打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长发白裙的少女,嫩得跟青葱似的,清纯娇怯,“萧少,宁少,我也出来透透气,不打扰你们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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