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级娱乐会所,敢进这里消费的俱是惠城有点身家的人物。
驾着车从如川车流中拐出,在皇冠会所门前停下,将车匙扔给门童,宋月凉推门而入。
迎面而来纸醉金迷的味道。
一楼是偌大舞池,稀落落人影在舞池中随着舞曲摆动身体,这个点,还没到会所最热闹的时候。
绕过左侧吧台,宋月凉往二楼卡座走去,她已经看到董望舒那头标志红发了。
半月前染的,说是什么外国进口的潮流货。
刚上到二楼,董望舒就隔着卡座落地玻璃朝她招手,“月月,这里!”
进了卡座入座,顺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宋月凉道,“你还没把头发染回来?伯父那里过关了?”
三天前这丫头才打电话跟她哭诉,为了让她把头发染回来,她爹又把她所有的卡全停了。
批发市场拼出的业绩,等于白忙活。
董望舒笑嘻嘻的,“我跟老头子说,今年是我本命年,这个发色吉利,今年我必定鸿运当头!老头子想了想是这么回事,当即又把我的卡还回来了。放心,今天我请客!”
“今天我可没打算付账。”宋月凉含笑抿了一口酒。
她心底其实是羡慕董望舒的,豪门董家掌上明珠,有爸妈宠爱,自小衣食无忧,活得简单又快乐。
像头不谙世事的小牛犊子,横冲直撞,哪怕闯了祸也无后顾之忧,总有人为她善后。
“月月?月月?想什么呢,怎么发起呆来了?”
董望舒疑惑凑近,带着肉感的手在宋月凉面前挥了挥。
宋月凉回神,睨她一眼,“在想,我是怎么跟你这个牛犊子成为朋友的。”
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董望舒单纯,无忧无虑不知愁,像生长在阳光下的向日葵。
而她,出生起身上就带着卑劣的烙印,经历变故后更是变成落地罂粟,花叶都带了毒。
“想那么多做什么,我喜欢你,我就要跟你做朋友!”嫌光说不够,董望舒贴过去挽上宋月凉手臂,“月月,跟我说说今天的事,你杀入宋氏董事会,那两父子是不是吓成脸谱了?”
“说是帮我庆祝,你其实是来打听八卦的吧?”
“说说嘛,让我也乐呵乐呵,这口气我可憋了四年了!”
宋月凉揉乱她一头红发,顺势将她脑袋推开。
“吓成脸谱不至于,气成河豚倒是真的。”
“哈哈哈!”董望舒乐不可支,“快给我仔细说说!”
茶几上香槟酒液慢慢减少,夜色一点点沉下来。
大堂音乐从慢摇变成嗨爆的舞曲,场子开始热闹起来。
宋月凉给董望舒讲完故事的同时,手里用牙签堆的高塔也成功完成。
董望舒张口就要夸她好棒,却见女子利落抽走了塔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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