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总该告知我你的姓名了吧?”
叶凌盘坐在地,取下腰间酒葫芦灌下一口,道:“问天宗弟子,叶凌!”
“叶凌!”徐弘也坐下来,双眼紧盯着叶凌的酒葫芦,不停吞咽口水。
叶凌无法,将酒葫芦递过去,徐弘赶忙尝了一口,大声称赞:“世间竟有如此仙酿,我今日真是有口福了!”
叶凌嘴角含笑,既是爱酒之人,那便会少了许多芥蒂。
畅饮一番后,叶凌问道:“你为何会被人追杀?”
徐弘哀叹一声,娓娓道来:
徐弘师从逸仙书院大儒陆鸣谦,天资聪颖,进境飞速,不过二十多岁,便已经达到青幽境巅峰,即将迈入凌虚境,成仙凡之别。
人无完人,美玉有瑕。徐弘虽然修行刻苦,尊师重道。却有一张闲不住的嘴,整日不停,常引动是非,引人厌恶。
陆大儒当世人杰,谦谦君子,自然容不得门下弟子如此行径。恰逢此处有大墓现世,陆鸣谦便令徐弘前来历练一番,也算得用心良苦。
哪知徐弘,虽明晓师父的良苦用心,却改不了这嘴上习惯,到底惹来祸事。
清霖城中,迎仙阁上,徐弘本正在吃酒,巧遇玉轩宫弟子朗麒然,段涵章二人,上得楼来。
朗麒然风姿卓约,英俊不凡;段涵章雅致风流,容貌清绝。
此二人在玉轩宫中,亦是声名显赫,实力不俗。而那段涵章,更是玉轩宫宫主段山海的小儿子。据传二人修为,早已达到凌虚境巅峰,即将迈入盈冲境。此番得讯前来,便是寻求机缘,以期破境。
不过二人实力不俗,这脾气更大。朗麒然见楼上人声嘈杂,紧皱眉头道:“这等聒噪之音,实在难以忍受,张长老,麻烦您把他们都给赶走,以免脏了咱们的耳朵!”
老者张太清,玉轩宫长老,此番奉命保护朗麒然与段涵章二人。此二人乃宗内精英弟子,重要程度比张太清更甚,因此他虽称长老,在二人面前亦不过奴仆而已。
张太清微微额首,高声喝道:“玉轩宫到此歇脚,尔等还不速速退下!”
其间亦不乏有些散修在此,但闻得玉轩宫之名,尽数离席下楼。
仙道宗门中,以七家为首,合称仙道七脉,玉轩宫便是其一,根本无人胆敢招惹。更何况张太清等人修为精深,气势凌人,谁也不敢多言。
人皆散尽,唯独徐弘高坐不起,出言道:“从来侣伴效豺狼,三五成群势便狂。魑魅飘零白昼日,可惜一副好皮囊。”
徐弘自酌自饮,丝毫没把张太清等人放在眼里,他好歹是逸仙书院学子。逸仙书院堪比玉轩宫,而他这张嘴更是不饶人。
闻听徐弘之言,朗麒然眉间一挑,有不悦之色:“哪里来的穷酸书生,不知死活,胆敢出言不逊!”
“岂敢岂敢,”徐弘转头笑道:“在下不过有感而发,朗公子还请不要对号入座!”
朗麒然面色不善,喝道:“你是哪个书院的,既然知晓我的名讳,还不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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