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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处不是没有。
这个年代的船运和地方zf的联系并不紧密,有点自成一派的意思。
毕竟一条江河,哪怕是大南江这样的支流,那也是途经两三个省份、大大小小十个市的地界。
至于长江,那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船只的管理,主要是总运司,下设各个河段的船运司。
现在管辖大南江段船运的船运司,就设立在五湖市。
放在以前,船运司自然是肥差。
可现在运输走铁路的多,加上大南江承载吨位有限,货也少等缘故,周益民又是副职,这个位置的油水并不算多。
大部分时间,都靠着每个月六七十块的工资过日子。
所以,吴家贵才能花了区区2000块不到,把这个身居要职的人拉拢过来。
修整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
在五湖市最高的一家饭店里,李秀成和周益民见了面。
看起来接近五十岁。
正是升迁无望,干等退休的年纪。
“李总,久仰久仰,家贵常跟我提起你的事情啊,大企业家,今天一看,比我想象中更年轻有为!”
周益民十分热情,主动跟李秀成寒暄起来。
没办法。
说起来算是个副司长,但实际上清水衙门里面,实在是捞不着油水。
好不容易有个大老板,不吊着不行。
李秀成也客气说道:“周司长过奖了,我们这些搞个体户的,说起来更挺羡慕您这些领导啊,只可惜能力有限,这辈子恐怕都当不到您这个大官位。”
“唉,我虚长几岁,就叫个老弟了,老弟啊,我这是马死皮面光啊…”
人到中年,都有自己难处,周益民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说起自己的过往。
李秀成一向不太喜欢听别人的故事,
但,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这个人对自己有用。
酒过三巡,
周益民也把自己的难事说了不少。
但来来回回主要提到的,就是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二十岁出头了,还游手好闲。
但船运司这边又安排不进去人。
他一个清水衙门的副职,也找不到更好的门道,眼看要退休了,儿子工作还没个着落。
李秀成是个明白人,
说难事,可不光是让他听,主要是让他办。
“周司长放心,我那个朋友绝对靠谱,陶县五金厂也是国企单位,主要是周司长别嫌弃就好。”
“不嫌不嫌弃,五金厂好啊,我那儿子身体虚,只要不是下苦力,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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