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凑上去扶住来人,急声道:“三爷,您怎么也来了?他们不知轻重,怎么您也不知轻重?”
陈三爷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呵呵的说道:“咋的?练了几天把式,就瞧不起三爷了?”
一旁揉着脑袋听这爷孙俩对话的陈虎,不由的撇了撇嘴……果然是隔代亲啊,这话要是出自他口,剩下的这条胳膊都得给他打折喽!
陈胜:“瞧您说的,孙儿哪敢瞧不起您啊?可您终究是岁数大了,再去和那些不要命的流寇动手,抻着腰怎么办?”
陈三爷只是笑:“还是小瞧了三爷不是?不是三爷与你崽子吹嘘,别看三爷白头发白胡须一大把,真动起手来,你这样的毛头小崽子,三爷一只手都能把你的蛋黄给捏出来!”
周围大爷们,一边招呼着那边换好衣裳的子侄们来拿家伙事儿,一边听着这爷孙俩的对话吃吃的笑。
陈胜看了看这些大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道:“那咱爷孙可得先把话给说头了,今晚这一战是孙儿在拿主意,您既然来了,就得听孙儿的,孙儿让您上,您才能上,可不能胡来打乱了孙儿的部署!”
如果说,正直当打之年的叔伯们,对待厮杀的态度是豪迈。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那种豪迈。
那么,这些个大爷们,对待厮杀的态度则是平静。
杀一个保本儿,杀两个赚一个,若是一个都没能弄死就完犊子了也无所谓的那种平静。
陈胜无法理解这种平静。
但这并不妨碍他明白,他劝不动这些大爷。
“好说!”
陈三爷这才满意的将陈胜的八面汉剑交到他手上:“只要你不让咱这些老家伙大半夜的白跑一趟,你说啥、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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