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李心安背着路青黛正拼命的逃跑。
「放我下来。」路青黛咬牙说道,「我自己可以走。」
「这个时候路庄主就不要逞能了。」李心安咬牙说道,额上虚汗直冒:「你哪儿还有力气走路?双臂都被废了,剑枭内劲不小,你的双腿也直不起来了吧。」
「那本座也用不着你背!」
李心安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小孩子脾气。」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往绝路上走?」路青黛冷冷问道,「还有,剑枭刚才,提到了一个
名字——血衣堂。」
「你和血衣堂,是什么关系?」
李心安早有预料路青黛会这么问他,之术路青黛的情绪居然还算平静,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我是李林甫的儿子,血衣堂是李林甫的下属,其中关系,不是不言而喻了吗?」
「所以,你是在李林甫那里继承了血衣堂?」
路青黛冷冷说道:「我现在没有力气,不然,一定先杀了你这个口蜜腹剑之徒。」
「口蜜腹剑的是李林甫,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父子乃是一丘之貉,你口口声声说和李林甫断绝了父子关系,可为什么又继承了对李林甫那样重要的血衣堂?这些年,血衣堂手上的血债未曾减少,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李心安叹了口气:「这里面的事情,可就说来话长了。我也不瞒着你,路庄主,我信得过你,实话实说,我就是血衣堂的堂主,但不是从李林甫那里继承的,而是从我娘那里继承的。」
「你娘?」
「对,我娘,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去世之前,她是血衣堂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她死了,我外公就把血衣堂堂主的位置留给了我。」
「说下去。」路青黛道。
「现在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吗?」李心安无奈说道,「别忘了我们正在被人追杀哎。」
路青黛扭头向后看了一眼,视野的尽头,剑枭提剑而来。
她能感受到身下李心安已经步伐凌乱,速度慢了下来。路青黛完全不理解,李心安被剑枭刺中一剑,那么大的伤口,那么大的出血量,换作是自己,恐怕都要死了,为何李心安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背着她跑几里山路?
但李心安终究不是铁人,身受重伤的他,还是无可避免的要被剑枭给追上。
「我很好奇你的过去。」路青黛突然说道,「事已至此,死亡已成定局。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吧,如果我觉得你该死,我会亲手杀了你,不会让你死在剑枭的手上。」
「我想苟且偷生不行啊。」李心安幽幽说道。
「你不是那种人。」
李心安轻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那为什么会觉得我该死呢?」
他窜出树林,已至悬崖。
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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