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金州的局势稳固之后,或者瞒不住时,自然可以显贵。”韦轩回答。
大娘轻语:“扶风获得封侯,凤儿有福,应该能够获得夫人诰命。”
韦轩微怔,随即正容道:“扶风虽非你出,但在礼法上你才是扶风的母亲,日后扶风请得诰命也是你的,凤儿就算能够获得夫人诰命,品阶也会比你为低,这是礼法规矩。”
大娘浅笑点头,韦轩看了迟疑一下,道:“夫人诰命只是一种尊荣,如果你真的喜欢,为夫可以离开金州任职刺史。”
“不,不要。”大娘忙摇头道,继而又道:“妻知道十郎喜欢任职西城县令,这里也安生,还是这里好。”
韦轩点头,道:“你不要急,待得金州局势稳定了,为夫可以任职黔中节度副使,也能够获得四品官阶,又能够久留金州,此事为夫会与扶风说。”
大娘微怔,语气怅惘道:“十郎之言,妻听了怎么感觉,大唐官职宛如了价廉的衣物。”
韦轩听了嘴角苦笑,道:“如今是乱世,虚官多如牛毛,但实职还是金贵,比如为夫的西城县令,权力堪比刺史,而朝廷的刺史和节度使任职,很多都是虚任遥领,例如伯父大人的洛阳留守和西川节度使,根本不能行使权柄。”
大娘默然不语,韦轩又道:“为夫知道你的心思,虽然朝廷的爵位流于滥封,但勋贵的真正底蕴是家族传承,非近年的爵封可比。”
大娘唇角苦笑,轻语:“黄巢之祸攻陷长安,妻的娘家境况也是大不如前。”
韦轩点头,道:“这些年苦了你,全靠典卖嫁妆支撑了门面。”
大娘摇头,细语:“妻典卖嫁妆所得,主要是为了云卿在长安不受鄙视,这些年没有好生对待扶风。”
“你对扶风已然很好,不缺他吃穿,也未奴役过,还为他争取了独院读书,那一房的庶子也没有扶风的待遇好,另外明玉抉择服侍扶风,你也允许成全,你不亏扶风。”韦轩温和道。
大娘轻语:“妻是没有苛待扶风,但也缺少亲近。”
韦轩温和道:“你不要多虑,无论扶风拥有多么大的成就,我们永远是他的父母,如果你觉得不够亲近,年后你可以和扶风回一次娘家,让扶风与舅家有所熟悉。”
大娘点头,继而又轻语:“扶风的事情,听着仿佛一场梦。”
韦轩点头,道:“听着难以置信,但扶风入川获得势力的作为并不复杂,正解是大勇之士,曲解是胆大妄为,一般人那有胆量去欺骗杨守亮。”
......
韦扶风和娘亲去往后宅,一路听着娘亲的关心和询问,他告诉了与林清雪成亲的事情。
听说林清雪是刺史的嫡孙女,娘亲感叹说委屈了人家。
走到内宅的一处独院,入内看见两个粗使仆妇在院角烧热水,见主人进来忙恭敬问候。
房里的明玉听音迎出,向娘亲福礼,走前亲近的挽扶了娘亲,一起走入房中。
入门是外室,兼顾客厅,娘亲驻足,轻语道:“扶风,你与明玉还没有圆房,不能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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