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亲政的时候,这对于秦国绝对是有害无利。”
“祖母,母后他们虽然可以帮兄长支撑,我也一样可以帮兄长,但哪里比得上父王您?”
“没有父王,后宫终究要依靠前朝。”
”所以,父王您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说活昭王那么久,一半怎么也要有吧?”
宫殿内以车府令为首的内侍连忙低垂下头颅,眼睛盯着靴子,暗暗咋舌,这位二公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胆子太大了。
赢子楚自然不会认为成嶠的话对他有什么恶意,闻言仔细思索了好久,才缓缓开口:“成儿你说得很有道理,看来父王以后是要抽一些时间锻炼身子,争取活久一些。”
“父王果然善于察言纳谏。”成嶠开口拍了一个小马屁,话锋一转道:“儿特地请来了医家宗师念端,就由念端大师给父王检查一下身体吧。”
“原来你小子搁这儿等着我呢。”
赢子楚笑骂一声,不过自家儿子循循善诱,拍马屁,又一片孝心,用心良苦,怎能拒绝?
“好吧,那就请念端大师进来吧,虽然父王认为没有什么必要,宫廷御医经常为父王检查身体。”
成嶠先朝着车府令使了一个眼色,随后解释道:“宫廷御医也许医术不俗,但他们还是官,自保为上,以父王您的身份,他们敢知无不言吗?”
“虽然不至于把坏的说成好的,但大病说成小病,小病说成小恙,小恙说成没休息好,他们还是敢的。”
“你小子真是能言善辩,父王说不过你。”
很快念端就被请进来了宫殿中,成嶠挥了挥手,示意所有宫女内侍全部出去,君王的身体状况不能有半分泄露出去,但却没有人动。
“你们这群狗才,眼睛瞎了吗?”
“成儿的意思就是寡人的意思。”
“滚!”
宫女和内侍这才灰溜溜的离开,不过车府令却没有出去,赢子楚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成嶠明白这是嬴子楚的绝对心腹,自然也不会出口做恶人。
“念端大师,麻烦了。”成嶠拱手一礼道。
“当不得大师之称,君上称我为先生就是了。”
当着嬴子楚的面,记仇的念端小小的刺了成嶠一句,赢子楚不明白两人的恩怨是非,还以为念端是在谦虚呢,暗叹真不愧是宗师,哪像那些御医治好一点小毛病,就把自己的功劳吹得天下少有似的。
他儿子说对方是医家宗师,那么嬴子楚就相信对方是医家宗师。
成嶠懒得跟念端做口舌之争,不,是懒得意气之争,扬了扬手,示意上真本事。
口舌之争已经有些不忍直视了,他的心理年龄早已经成年了,在天师府对于道经只是囫囵吞枣,只顾着修炼,心理上还是没有完全洗刷第一世的污。
念端也有分寸,没有过分,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赢子楚左手手腕,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接着又示意赢子楚换手,搭在右手手腕,脸色就更加凝重了,甚至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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