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这对无赖母子,要是真把她们揍了,他们估计能赖在家里不走了。
程梅招呼简言之进门,由于简言之没穿制服,大家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当他是来看病的普通的病人。
程梅安排他坐在老妇人对面,便去屋子里泡金银花,今天来的人一人一杯,不过老妇人和她儿子的金银花里面多了一味药材罢了!
“简同志,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程梅端着金银花茶坐到简言之旁边,也就是老妇人的斜对面。
“昨天小大夫给我看病我没有给钱,所以今天就找过来了,想问问小大夫,我需要给多少钱。”简言之昨天没想起来要给钱,所以今天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就到程庄小分队来找人了,没想到程大夫一家竟然独自住在村外的小山坡上,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原由。
“给五块钱就行了。”知道他们工作辛苦又危险,还容易遭人报复,程梅都没打算要,既然他开口了,那他自然不矫情了,要几块钱意思一下就行了。
倒是对面的老妇人坐不住了,一开口就是质问,“凭什么我们就要二十?”
听到老妇人的话,程梅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奶奶,人家是看病抓药,你儿子是救命,那价钱能一样吗?连儿子的救命钱都舍不得出,看来在你心目中,你的儿子也是个贱小子呢,所以麻烦你以后别一口一个贱丫头的喊我了,我可不像你那个连二十块钱都不值的儿子。”
秦有礼、白思源、程开心以及程快乐都在桌边坐着喝金银花茶,他们一直不开口,是因为早就被程梅暗示了一番,所以不管多么生气,都只能忍着。
五、四、三……
程梅望着老妇人,在心里默默的数着,还没数到一,只听见老妇人吐槽,“你们是不知道,我儿子的第一个儿媳妇,给我们家生了个赔钱货就以为自己多金贵似的,不下地干活就找借口坐月子,她有什么资格让我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她?有什么资格坐月子,气的我一锄头就把她锄死了,把那个小赔钱货按尿桶里给溺死了……”
程梅听到这里,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的捏住了似的,让她心痛到有点呼吸不过来,这个老太婆实在是太恶毒了。
对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程开心紧紧的抓着程快乐的手臂,但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她总算是理解了程梅那天让她小心这对母子的真正的含义了。
若是被这对母子缠上了,最终的结果就跟前面的儿媳一样,不但被打死,可能孩子也一样的被打死。
老妇人不顾儿子的阻拦,接着吐槽,“前两年不是恢复了什么高考吗?我家第二个儿媳是知识青年,她死活闹着要去参加高考要回城,她不带着我儿子回城过好日子,我怎么可能同意让她一个人回去过好日子?所以我就在她的饭菜里加了耗子药,直接毒死了,毒死后我就把她埋院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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