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也没用,没有录音机,她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磁带。
“我让你办的事,你是不是忘记了?”
江小暖冷冷地看着这家伙。
陆怀年额头上的汗像雨水一样流了下来,电风扇被江小暖转到自个那边了,他们仨一点风都吹不着,身上像是水浇一样,衣服都湿透了。
“没……没忘,我……我和你姐真没那事,害人的事我不敢干。”
陆怀年鼓起勇气辩解,其实他就是不想和江小月扯到一块儿, 江小月模样太普通了,哪怕只是谣言, 他都觉得膈应。
江小暖神情变冷,脚朝上一踢,陆怀年疼得夹紧了菊花,痛苦地蜷缩着,旁边的孟凡两人,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看着都疼啊。
“你不敢害江小月,就敢害我?不做也可以,我现在就出去叫人,说你陆怀年想强女干我,还有你们两个,反正我名声已经坏了,有你们三个陪我一起死也不错。”
江小暖冷笑,对付这种无赖混混,就得比他们更蛮横更不讲理。
三人激灵灵地抖了抖,面色如土。
江小暖地狱般的声音又响了,“前段时间有个男的,好像是和一个女同志亲嘴了,被抓进去判了流氓罪,知道判了什么刑吗?”
三人尿都快吓出来了,这么轰轰烈烈的案子他们当然知道,那个倒霉催的男人吃枪子儿了。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只是亲了下嘴就送命了,你们仨强女干女同志,十条命都不够送吧?就算你们老子是S长,都保不住你们!”
江小暖很庆幸现在是七十年代,亲个嘴都能判重罪的时代,男女之间的界限非常严明,哪怕夫妻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下亲热,那叫伤风败俗。
“姑奶奶,我叫你祖宗成不,饶了我们吧, 以后我们再不敢招你了。”
孟凡第一个求饶,三人里他其实是最胆小怕事的,别看他嘴上嚷得凶,要玩死这个,要弄死那个,事实上他连只老鼠都弄不死。
就是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我很好说话啊,让陆怀年乖乖办事就行,给你们十秒钟考虑。”
江小暖笑得如同春花绽放,美是真美,可看在孟凡仨眼里,却像是死神的微笑,笑得他们心里拔凉。
这娘们不要脸,不怕死,他们真惹不起。
“小暖让你干啥了,还不麻溜地去干了!”孟凡踹了陆怀年一脚,恨死这王八蛋了。
怎么就招来了这母夜叉?
“让我去外头说,和……和江小月睡觉了,江小月P股右边有个红色胎记。”陆怀年战战兢兢地说,脑门上挨了一记‘新华字典’。
“左边,蠢东西!”
江小暖嫌弃地瞪着这蠢货,陆怀年赶紧点头,“是左边……”
“这么点屁大的事老早就该办了,现在就去说。”
孟凡一听是这么点小事,立刻松了口气,不就是和女人睡觉嘛,男人又不吃亏,有啥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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