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跟女儿约好了,不到家长见面那一步,她不得干涉囡囡的私生活,一直忍着不问。
“听说他家境不是很好——”
熊母略有迟疑,“不过看他是个挺上进的孩子,如果咱们拉一把的话,婚后生活应该不成问题。哎,老熊,你说咱们是不是要撮合一把?”
熊父摸了摸鼻子,表情很是尴尬。
他前一脚刚对人放了狠话,下一脚出了车祸靠人输血度过了危险期。
这都什么事儿啊。
般弱这一刻跟熊父心有灵犀。
人生如狗血,说喷就喷,连给她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哥,哥,别舔了,我痒。”
般弱被人抱在怀里俩小时了,她的屁股就没离开沙发一厘米,这是何等的酷刑啊!
沈橙将她当成了大型抱枕,脑袋搁在她的颈上,舌尖舔着耳垂。
嗓音沙哑。
“不是说……父债子偿么。况且,你玩弄我,那笔账怎么算?”
般弱求生欲上线,“要不我给您磕三个响头赔礼道歉?”
祝您早日升天?
“三个响头。”沈橙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似笑非笑,“是想送我去西方极乐世界吗?”
般弱眨了眨眼睛。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误导!
抽血之后沈橙的肌肤好像更白了,唇色很淡,摇摇欲坠,而且胳膊留下了很重的淤青,般弱都不敢太用力碰他。对方吃准了她的态度,得寸进尺咬住她的嘴唇,“响头免了,情债肉偿即可。”
般弱微笑,“可以啊,那您是要烤乳猪呢还是要烤全羊呢?”
全是扎实的肉,噎不死你!
沈橙:“……”
般弱的示弱是有一定期限的。
半个月后,般弱瞅着,这人活蹦乱跳的,还想把车轱辘碾压到她的脸上,立刻翻脸无情,“沈橙,你能伸出援手,我很感激,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题,尽管来找我,我能帮一定帮,再见!”
她内心补充了一句。
再也不见。
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准备逃之夭夭。
沈橙没有追,他坐在沙发边上,将叉子慢条斯理插进了一个菠萝块上,澄亮的颜色晃在眼底,伴随着汁水溅出。
“走出这扇门,你会后悔的。”
他平铺直叙,语气冷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小作精一听,那就更要走了。
她还没吃过后悔药呢!
沈橙手一颤,叉子歪进了咸水中。
当天下午,沈橙去了医院,将一份文件递给了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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