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发问早已打好了腹稿。
“先生恕罪,家师为人一贯淡泊名利,曾有言,我等门下弟子未得他老人家的允许不得在外说出他的名讳。”杨清抱拳谢道。
“那令师现在何地?江州?可否为老夫引见?”
杨清见秦宓一连三问,心想此公大概被自己今日所道出的词所震惊,一心想要与自己虚构的师傅探讨交流,的确是位真真切切的学者,可是该搪塞的话也不能不说。
“抱歉,秦先生,在清出门之前,家师已出山远游去了。”
“那不知尊师去往何地,何时返回?”秦宓又问道。
“这个小子也不知晓。”杨清道:“或泛舟于江湖之上,或游历于山林之间,或访真儒、或见仙道,行踪不定,来往不知。”
“这倒是可惜,不能与这等高人相识啊。”秦宓叹道,他料想此子之师能够创出词这种精妙的文体,可见其人学识不可估量,却不能与其相见。
不过秦宓转念又想,这师傅见不着,徒弟不是还在吗?此子之学纵然不能全得其师所能,但至少五成应该还是有的。
要知道刘备即位以后,便着手准备东征东吴,而朝中不少大臣却极力反对这个决定,秦宓就是其中之一。他以此时伐吴有违天时来劝说刘备,可那时的刘备一则出于战略考虑、二则出于愤怒,因此是不会轻易改变东征决策的。当时秦宓的言辞又有些过激,最终他就被处于盛怒之中的刘备免官投入了狱中,前不久才被朝廷放了出来。
故而此时的秦宓无官无职,悠闲之极,他充分利用这段时间精研学术,最喜欢的就是与名士大儒切磋文学,可是成都广汉这些地方的学者的底细他早已熟知,已无新意。想不到今日他赴个后辈的寿宴竟然知晓了另一种文学形式,这着实令他兴奋不已,恨不得马上与掌握此种文体之人来个彻夜长谈。
不过他也知道今晚已然是不合适,因此诚心对杨清说道:“还好明之在此,老夫亦能有机会得知那词的精妙,若明之不弃,请闲暇时来老夫府上给我讲讲词之真意,我必当扫榻以待。”
杨清见秦宓盛情相邀,也不推辞,连连答应。二人再说了会话,互道安别,各自回家去了。
深夜的夏侯府已经不复刚才的热闹,客人大都已经散去,唯有王普父子此时才从府门出来。
王家马车上,王通见自家父亲坐在车上一脸沉重,不发一言,纵然心中有百般疑问,此刻也不敢发问。
待转过了两个街口,他终于忍不住问道:“父亲,您向月儿说了那事了吗?”
“自是说了。”王普有气无力地回道。
王通急切问道:“那结果如何,可是月儿她不答应?”
说到后半句,这王通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可见他心中的忐忑。
今晚他本想在宴会上好好表现一番,打动佳人的芳心,不料被杨清横插一棒子,使得自己非但没有长脸,反而还在人前落了不少面子,着实令他懊恼不已。所以他也不是愚笨之人,在宴席散后,原本没想着在今晚向夏侯月示爱,谁知自家父亲主动提出他亲自去向夏侯月提亲。
这令他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