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样?”
“奴家夫君晚上时常要在王府当值,晚上回不回家奴家一般是事先不知道的,故而昨晚当家的回来前我已经睡下了。不过正因为这样,奴家平时睡觉都是很浅的,昨夜他一推门进来,我就醒来了,当时只听得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想必是当值的累了。”何氏低着头回道。
杨清继续问道:“后来如何?”
“奴家问过他吃了吗,要不要做些吃食、打些热汤?他只说早吃过了,叫我不要理会,他在外屋坐会醒醒酒后就会歇着了。听他这么说,奴家就没管他了,又自顾自地睡下了。”
“汝先等一下。”杨清打断了何氏的回话:“这么说朱八进门回来后是呆在外屋,而汝是在里屋与他说话未曾起身过?”
“这...是这样没错。”何氏抬头道:“不过后来奴家被当家的翻身打了一下再醒来时,他的确已经上床睡下了。”
杨清急忙问道:“那个时候是何时辰?”
“应该是他回来不久吧。”何氏低着头小声地回道。
“汝确定?”
“奴家确定,那时候还未到丑时。”何氏坚定地说了一句。
杨清仔细地观察着何氏的表情,见她说完这句话时神情反而少有的坚毅,想来应是真话,笑了笑道:“原来如此。何氏,某想在汝家转一转,汝不介意吧?”
“官人请便。”
杨清起身走到屋外的小院中对着一起出来的黄县佐说道:“县佐觉得这妇人的话是真是假?”
黄县佐道:“依在下多年当差的经验来看,这妇人是个老实懦弱的女人,虽然她言语中多少有些回护之意,但是想来她的话还是可信的。”
杨清也觉得这妇人当不至于敢说假话,只不过通过她的话依然不能完全证明朱八的确是老老实实回了家再未外出过,毕竟从子时两刻到丑时之间还有六刻之久,而何氏第二次醒来时的时辰是不确定的,丑时前这个说法太宽泛了点,若是子时七刻左右则朱八就至少还有一个时辰是不能确定其行踪的。
杨清拍了拍额头,看来现在的关键是要确定心兰追上王家车队时的地点、发现染血石头那个巷子、朱八离队处、朱八家这四个地方的距离与来往时间。
“黄县佐,还请派人到朱八家附近的几户人家查问一番,看看是否有人昨晚看见朱八回来。”杨清拱手说道:“另外,还请派人如此如此......”
“在下明白了,我这就吩咐下去。”
杨清等黄县佐走到一旁去布置后,独自在朱八家转了起来。朱八家不是沿街的住户,隔着街道还有三四户人家,约莫在巷子中间,他家也是三间房带一个小院,院子右侧有一处茅棚放着些杂物,整个院子收拾的利落干净,何氏显是一位勤快的妇人。
他走进正屋也就是昨夜朱八呆的外屋打量着这屋内的陈设,一张矮小的案桌,两边铺着三尺长、两尺宽的草席,右边的墙角处有几张胡床,左边的墙上面放着两把镰刀和一把短刀,下面立着几把铁具。何氏已经转进了里屋,门口有一名公人守着,里屋的门是一扇木门,据何氏适才说昨夜她在里屋就是隔着门与朱八说话的,她与朱八的对话停留在说到要在外屋醒酒时,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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