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富商见杨清坏了自己好事,恼羞成怒道:“这些蛮夷不知王化,如今在南中就闹将起来反叛朝廷,汝身为汉人竟然偏信这两个夷人的话,真是令人齿冷。”
这厮还会打民族牌挑动百姓的情绪,杨清瞥了一眼那富商道:“你这厮莫要扯到什么汉人、夷人之上,分明就是你令仆人假作晕倒妄图讹骗人家的犀牛皮。我辈汉人皆乃行的端、站得直、讲道理的好汉子,岂会用这下作的手段骗取夷人之物,你简直就是我汉人中的败类。”
杨清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令围观百姓不住点头。本来因南中叛乱之事,在场的汉人百姓大多倾向于那富商,可是他的一席话使得在场的汉人不由挺起了胸膛。
这位郎君说得对啊,我等汉人本就是知礼节、讲道理的好汉,南中夷人的叛乱肯定会被朝廷以堂堂正正的天兵将其平灭的,怎能以狡诈之术欺负这两个远来交易的夷人呢,简直丢我们汉人的脸。
那富商见在场众人被杨清说动,对自己有不忿之色,不禁对杨清急道:“那凭什么你说我这仆人不是被这夷人推到的呢?你有何证据?”
众人听得此言皆是望向杨清,也对,当时一片混乱大家都没看清,你说不是那夷人将这老仆推倒的就得拿出证据来。
杨清笑道:“你要证据,我这就拿给你看。”说完,杨清径直走到那老仆旁,伸手向老仆胳肢窝挠去,这老者抵不住痒,不禁坐起身子笑出声来。这下众人都已明白,皆说那富商果真是卑鄙无耻。
这富商倒也有急智,犹自狡辩道:“诸位,这说明不了什么,我这老仆分明就是被这小子挠痒挠醒的,先前确实被人推倒在地而晕过去了。”
众人一听此言也是愣住,这胖子说得似乎也有点道理啊。杨清见围观百姓又看向自己,心中苦笑了一声,正欲出言反驳道,却见一中年汉子分开众人来到大家面前朗声说道:“这位杨郎君说得对,某早在这里看得一清二楚,是这商人指使其仆人假装晕倒在地的,这夷人确实碰都未碰其一下,一切都是这商人的诡计。”
“你胡说。”那胖子富商还在挣扎:“我看你与这姓杨的小子分明就是一伙的。”这富商确实有些智慧,通过这汉子叫破杨清的姓敏锐地发现二人相识。
不过富商还是猜错了,杨清虽然已经想起在哪里见过这汉子,可是二人却非认识。
“哼,你这厮还在狡辩。”汉子冷冷地说道:“再在这里无理取闹,某就要拿你去见官,还不快滚。”
富商被这汉子冷冽的气势所摄,又见他左手的环首刀已被拔出半截,再加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两个相同装扮的年轻汉子来到了此人身后,心中明白今日是遇到大人物了。当即不敢久留,向那汉子躬身行了一礼,急忙招呼手下离去。
“明之先生,在下黄兴,我家主人有请。”这汉子恭敬地向杨清行礼邀请道。
杨清对黄兴连自己的表字都知道并不感到奇怪,这等人家要查清自己的底细还不是轻而易举,只是不知其主见自己是为何事,不过依稀记得这几人的主家好像是个年轻女子,该不会是她要见自己吧?
他自是不会以为人家看上了自己,平复了略微忐忑的心思,同意道:“也罢,既是贵主人相邀,且引我前去。”
“兀那杨郎君留步,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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