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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闻之,无不心生鼓舞。一时之间各郡县男女老少上齐上阵,纷纷予以相应,想必今年定会是一丰收之年。
曹植同时也在谋划着现如今的朝堂局势。前几日,叔父曹仁密信前来告知,交趾山越叛乱已平,他已将大军主力驻于与扬州相邻的南海郡。它日扬州若生变故,三日之内便可马踏扬州,旬日之内水军便可抵达建邺城下。
心中谋划已定,他便将文钦召进府来,共商此事。
“仲若兄,对当下朝堂发生之事有何高见啊?”
“回公子话,在下只是一介武夫,两军阵前排兵布阵还可,说到这朝堂之事,在下就...”
曹植自然对文钦是知之甚深的,并不勉强,也知道他绝对是曹氏一族忠实的追随者,便毫不避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以本侯看来,陛下在朝堂之上发难于吾家兄长征北大将军,其本质是要借匈奴南下之机,夺北地兵权。以现如今局势看来张郃、陆抗、费祎等已然投靠皇室一派,所以我们对他们就不能不防备。”
“如今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北地,吾兄曹彰将军骁勇善战,驻扎北地十数年,甚得军心,可不是老将张郃那么容易就能夺权的。”
本来他还想说,更何况还有陈泰辅佐。但是一想到此乃绝密,不到最后关头肯定不能暴露,此事也仅有他们三兄弟和魏王曹操知道。甚至他的父亲陈群至今还以为陈泰只是荀彧的弟子,是荀彧故意安插到北地的。
说到兴奋之处,曹植站起身来在大厅中微微踱步,侃侃而谈。
“益州刺史费祎,不足为虑,此人虽颇有政才,但不晓军事,至于旧蜀将令更不足为惧。此次屯田,成都侯借机谏言裁撤了益州一半兵马,现如今旧蜀军队,仅有骑兵步兵四万余,水师一万余卒。成都侯钟会三十万大军镇守益州,谅他们也不敢造次。益州军民苦于战事久已,如若真让他们重新起兵,恐怕战事未起,那些领头的将军就身首异处了。”
益州虽然并没有经受太多的战乱,但是诸葛亮连年北伐,国库早已空虚,数年前有游学者走访益州,见成都郊民竟然皆面有菜色,更何况其它地区了。
“本侯最为担心的反而是扬州刺史陆抗。此人颇得其父真传,想当年刘备尽起两州之兵讨伐孙权,被其父陆逊杀得片甲不留。数年前,车骑将军(曹仁)征吴之时,都曾拜于此子之手。此人有勇有谋,不得不慎。贾公闾(贾充,字公闾)虽在扬州,但恐其独木难支,不是此子对手,灭吴大军主力更是被吾叔父车骑将军带往交州去了。北地、益州、扬州,唯有扬州本侯最为放心不下!”
文钦闻听曹植一通分析之后,茅塞顿开。
“听公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曹植呵呵笑道“仲若过谦了,只是本侯对军事一向不甚了解,针对于当下荆、扬局势,可有高见?”
见说到军旅之事,文钦也就不再藏拙。
“如今车骑将军已将交州大军驻扎于南海郡,我等也当派军东进,与曹仁将军成犄角之势。”
说着文钦走到地图前,指着荆州东部和扬州相邻的地方说道,
“以末将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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