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恶气的催促道。在此人眼中,沈愈并不像是一个人,一个对其毫无伤害并且是来为他鉴定古玩的人。
对于他来说,沈愈就好似一个工具,一个用完之后可以随手抹掉丢弃的工具。
思绪被打断,沈愈再次回归瓷器本身。
相比胎釉精细的明代青花,元青花的烧制明显粗放一些,这个玉壶春瓶就是如此。
在个头上也明显比明代的玉壶春瓶要大一些。
算了,保险起见还是用特殊能力看一下吧。
双目盯紧面前的玉壶春瓶,沈愈在心里默念了一声鉴宝。
“嘶!”
来了!
又来了!
这次来的并不是宝光,而是又如同前两次那般。
沈愈现在感觉眼睛好似突然被人拿钢针扎了几下后又溅入了几滴热油。
灼热刺痛中,还有很严重的异物感,就好似眼中飞进一个小虫在里面翻江倒海。
一时间,几滴泪水从沈愈脸颊慢慢滑落。
这一幕被身前不远处的大背头看了个满眼,只听他语带讥讽的道:“沈半张的后人竟然如此胆小,你大胆鉴定就是,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老三,你跟他废什么话?六分钟后他若还是鉴定不出来,就送他去下面找他祖父去。”高佬威斥了大背头一句。
大背头好似有些畏惧这个叫高佬威的,马上低下头不敢说话。
沈愈掏出顾青青给他的手帕紧紧摁住眼角尽量减轻一些痛楚,同时心中也在冷笑:“你们这俩货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的把戏玩得还挺溜,你们最好别让我找准机会,不然会有你们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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