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座位上。
先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品起茶来。
看破不说破,这“子冈牌”到底是真品还是高仿的事,沈愈不打算参合。
原因有两点,首先这枚“子冈牌”是李翰林李老的物件,在不知道老人家具体目的的情况下,沈愈只当不知道这玉牌是清代中后期的。
若是李老准备将这块“子冈牌”卖出去,假设目标是郑从远郑大老板,那沈愈觉得自己上去一顿大说特说,比如说这玉牌不是真正的子冈牌,而是什么清朝中后期的,那就是个二傻子。
话说回来,如果李老对自己这枚玉牌也拿不准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子冈牌,那沈愈也不会选择现在就开口。
等以后找个机会再说给李老就是。
比如先用想研究此枚羊脂白玉牌的借口把玉牌借出来,然后仔细分析下玉牌到底哪里不对劲,等还回去的时候顺口说一下也就是了。
李老永宣青花都让自己随意把玩,这枚所谓的子冈牌肯定可以借出来。
另外,沈愈今天根本不打算出这个风头。
说玉牌不对劲真是屁用没有,还容易惹一个大言不惭,纸上谈兵,好高骛远的坏名声。
沈愈心里很清楚,他现在年纪轻在行内地位低,或者说根本没地位。
连楚州古玩收藏协会都没有加入,何谈地位?
这种情况下就算说话,就算说真话,也没人在意,没人会听的。
假设在场的其他五人都说这枚“子冈牌”是出自陆子冈之手,那沈愈觉得自己就算是说破喉咙也没什么用。
这种情况下,所谓的真话,在这些古玩行老油条眼中就是张狂,就是故意出风头!
此时此刻,苟才是稳健!
苟才是第一选择!
此时不苟更待何时?
什么子冈牌不子冈牌的,让这几位争论去吧!
想到这里,沈愈拿起一块绿豆糕大吃起来。
还别说,醉仙居糕点师父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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