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得一旁的丫鬟迟迟不敢说话。

殷巧儿撩开了窗布，看着马车外的人流人往，若有所思。

突然，殷巧儿的神色突然悲戚了几分。

随后，她声音低沉的呢喃了一句：“只能相见一面，恐永世不能相认吧…………”

坐在对面的丫鬟对于殷巧儿的失神呢喃并没有听清楚，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姐姐，可有什么不开心吗？”

殷巧儿从失神中恍惚过来，看向了跟了自己几年的丫鬟。

悲戚的神色慢慢好转了几分，看着清秀的小丫头，莫名问道：“明月，你可曾想过离开春馨阁……”

“啊？姐姐……”

明月被问的一时有点答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了两声。

然后低着头低声说了一句：“明月有时候想过的呢～”

在春馨阁的每一位女子，无论姿色怎样，怎么可能没想过这种事呢…………

现在自己尚且有姐姐照拂，但过几年呢？自己终究是春馨阁的人…………

“是啊，谁没想过呢？”

殷巧儿沉着脸色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指的是春馨阁，还是其他……

趁小丫头低头之际，殷巧儿重新望了一眼夜色长安下的喧闹，轻声说道：“那你便走吧，你的赎金我帮你交了……从此离开长安，走的越远越好………”

“啊？！！”

明月猛的抬起了头，顿时惊慌失措。

“姐姐，你怎么了？你不要明月了吗！？”

殷巧儿柔切的说道：“不是，姐姐只是希望你能去过点寻常百姓的日子，春馨阁是个是非之地，还有很多你看不见的东西，听话。”

明月丫头一下眼泪流了下来，哭腔着问道：“姐姐你呢？”

“姐姐……恐怕走不了，一辈子都走不出去吧～”

殷巧儿嘴角掀起低落嘲讽的淡笑。

小丫头拭去眼泪，面色坚定的说道：“那姐姐不走我也不走！明月知道姐姐可能不是普通人，但是，不管未来怎么样，明月宁愿跟姐姐死在一起！”

“明月你……”

殷巧儿的眼神微惊，随后释然，丫头贴身跟了自己快三年，哪能会不知道些什么呢？

“你这又是何苦呢？”

明月丫头认真的说道：“当初是姐姐把我从荒山里救出来，给我一口饭吃，教我认字读书，姐姐就是我一辈子的亲人，我只希望走到哪儿都能跟着姐姐………姐姐不走，就算撵我走我也不走………”

殷巧儿盯着明月固执的面容，温柔一笑。

随后，牵住明月的手，盯着明月，柔和问道。

“明月，你可知为何当初我要救下你吗？”

明月抬起头来，低声问道：“其实明月也想知道，一直没敢问，为何当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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