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就和圆圆走了!雨姐姐的脚瘸得厉害!”
谭若梅一听,又在夏鹏飞背上暴捶一气,然后又是疼得龇牙咧嘴。
“妈妈,手疼,你可以用皮带或者棍子!”夏虫虫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你去给我找棍子!”谭若梅说道。
夏虫虫一听跑得那叫一个快,很快从正在晾衣服的宋萍处找到一个撑竿,抢了就走。
宋萍纳闷,“虫虫,你拿撑竿干啥?”
夏虫虫好不兴奋地说:“妈妈要打哥哥!”
一听说谭总要打夏总,保姆司机厨师等一干家政人员都强势围观。
要知道夏鹏飞可是梓虚市最有身价的少年,智力与能力共进,文化与财富比肩!那是多少家长教育子女时使用频率最高的成功范例。
而现在,这样一个完美少年居然要接受旧式的家庭惩戒,实施者还是拥有最先进教育理念的谭若梅!
谭若梅一见那么多双关注的眼睛,立刻打退堂鼓了,当即恶狠狠地说:“这次先给你记着,如果再犯,一并处罚。”
谁知夏鹏飞因为听了冷翔去世的噩耗,心中对丝雨乃至冷家的愧疚无法排解,于是一心讨打,“要打你就动手,我甘心受罚!”
谭若梅有点骑虎难下了,百般无奈之下把夏鹏飞拉到楼上夏鹏飞卧房里执行“家法”,小虫虫扛着撑竿飞快上楼,也跟进了卧房。
夏虫虫把撑竿交到谭若梅手上还不忘为谭若梅出谋划策,“哥哥皮实,应该把衣服脱了打!”
夏鹏飞很自觉,当即就把上衣脱了,“快点动手!打完我还得回凤凰区做作业!”
夏鹏飞将衣服一脱,背上的青紫血印就毫无遮挡地进入谭若梅的视线。
谭若梅不觉有些心疼,“飞儿这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雨姐姐打的。”夏虫虫道。
“丝雨?”谭若梅更舍不得下手了,鹏飞到底是她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搁哪位当妈的,看了不心疼?
“妈妈,你舍不得打,我帮你打。”夏虫虫踢掉拖鞋,爬上床,抢过谭若梅手中的撑竿,就对着夏鹏飞背上的那团青紫血印处痛下毒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暴力小正太夏虫虫准备把夏鹏飞这个物质实体变成另一种存在形式,小魔头挥动着撑竿,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撑竿落向夏鹏飞的背部……
夏鹏飞眉头也没眨一下,不知是因为小虫虫的捶打毫无力度,还是因为心上的痛压倒了身体的疼痛,总之,他对夏虫虫的捶打毫无感觉。
谭若梅看不下去了,从夏虫虫手中抢过撑竿说道:“你个小魔鬼,下这么重的死手,是想把你哥哥打死,你好独吞家产吗?”
夏虫虫无辜地说:“妈妈不是要罚哥哥么,难道你只是想做样子?”
夏鹏飞套上外衣说了声“让何叔带虫虫回凤凰区去,我出去走走”,就噌噌噌噌下楼离开了别墅。
见鹏飞大步离开,刚才神勇无比的“执法”人员夏虫虫颓然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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