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
“我去!”夏鹏飞艺高人胆大,拎了瓶子径直去开门。
“飞哥哥小心点!”冷甜甜提醒夏鹏飞。
门开了,钱不少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对着从丝雨身后探出脑袋的小甜甜豪爽一笑,“哈哈,小甜甜,吓坏没有?”
“怎么是你?钱哥哥,”冷甜甜跑到钱不少跟前,都着小嘴表达不满,“你怎么故意吓人家?”
“考考你的安全意识强不强。”钱不少低下头来,拧了拧小甜甜的朝天麻花辫,和颜悦色地说道,“记住,这个世界很复杂,没经过确认,不能随便开门。”
“嗯。”冷甜甜无比乖巧地点了点头,看向钱不少的眼神中竟有些感动。
一个生性粗犷不羁的硬汉居然有这么细腻的一面,钱不少不但让冷甜甜夏鹏飞和冷丝雨吃了一惊,更让曾经同吃同睡同甘共苦的发小苏逸尘也大感意外。
在苏逸尘的记忆中,钱不少是打遍福利院无敌手、对那些无故欺负弱者的街霸院痞痛下狠手决不手软的人。
当初谭若梅到福利院行善事找资助对象时候,一眼挑中了相对平和忠厚的苏逸尘,对说话吊儿郎当、没轻没重、还时常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钱不少却没看上眼。
若不是苏逸尘仗义,把所有获得的资助诸如钱、粮、衣物、玩具都与钱不少共享了,钱不少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压缩版本的钱不少。
“钱哥,赶紧吃点东西。”夏鹏飞将瓶里的白酒倒了点在杯子里,端到钱不少面前,“苏哥弄的白酒,好东西。”
“酒啊?这东西我可不敢逞强。”钱不少连忙摇手认怂,想起以前跟谭若梅林婉如出行浅尝辄醉被两大资深美人花样捉弄的情景,他就想笑。
“他真喝不了,而且酒品不敢恭维。”苏逸尘开始爆钱不少黑历史,“有一次聚会,他喝了两口酒就趴下了,吵着要解放某岛统一种花,闹得全酒店客人强势围观,后来是我把他给背回去的。”
“想不到钱哥有如此光辉灿烂的历史!喝醉了还有这么高的格局,”夏鹏飞含笑将杯子递给苏逸尘,“苏哥,你来两口。”
大家围着茶几有说有笑的功夫,丝雨到房里去看看夏虫虫和冷圆圆,见两小只依然睡得像死猪,完全没有醒的迹像。
“宝宝,去吃点东西。”丝雨最后只好拍拍大金毛,大金毛狗眼只澹扫一眼丝雨,却不为所动,依然目不转睛地瞧着圆圆肉都都的脸蛋。
丝雨去纸箱里弄了点狗粮,放在盘子里,搁到床头柜上,拧起宝宝的一只大耳朵,把食品的包装袋递到宝宝跟前,说道:“没过期哦,看清了,这是品牌狗粮……其实挑食的习惯不好。”
宝宝了无情绪地瞄一眼狗粮,又继续去盯着小圆圆的小脸发呆。
丝雨扬了扬鸡蛋大的拳头,指着狗粮说:“赶紧吃,不吃,我扁你!”
把大金毛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夹起尾巴耷拉着脑袋勉强吃了一口,吃一口,瞅一眼丝雨,瞅一眼丝雨再吃一口,如此反复了几回,终于吃得麻熘了。
出了卧房,丝雨见几大美男都盯着自己,美男眼中的笑意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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