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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泥烈闻言,答道:“大皇帝息怒,且听我言。那时,你国尚是我国的一个部落,那时大皇帝尚担任着我国生女真部落节度使职务,朝廷诏令你们征讨阿疏,实乃应该,并无不妥。那时候,阿疏乃是我国属臣,虽然阻断了朝廷鹰路,但能够悔过自新,我国作为宗主国,焉能向下属的节度使交还人员?没有这个道理嘛。”
完颜阿骨打闻言更怒,大声说道:“好!如你所说,那时俺是你国的节度使,你国可以不交还阿疏;那么,现在俺已建国,俺正式向你国提出要求,立即归还女真叛徒阿疏,你国究竟是交与不交?”
习泥烈回答道:“你国虽是建国,但作为宗主国,截至目前,我国并未承认你国建国。”
完颜阿骨打闻言,暴跳如雷,大声问道:“既是你国未承认我国建国,你国因何又有国书到俺这里?!”
习泥烈答道:“此乃是前来商议承认你国为东怀国之事,故此有国书到此。”
完颜阿骨打被习泥烈不亢不卑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习泥烈继续说道:“女真臣服于我国,已有二百多年历史。二百多年来,作为宗主国,我朝一向待女真不薄,特别是对完颜部落,一直是厚待有加,由完颜部落世袭着生女真节度使职务。目今,你国既已建国,我国也深为理解,只是想念在二百余年的历史惯例,相互承认,结为友好,何必要相互厮杀,两败俱伤?我劝大皇帝三思,切莫行孟浪之事。”
完颜阿骨打闻言,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废话少说!既是你国觉得兵强马壮,我们厮杀便是了,议和之事,断无可能。”
习泥烈闻言,心有不甘,求告完颜阿骨打道:“大皇帝还是三思的好。”
完颜阿骨打怒道:“莫道三思,连一思也不思。我且问你,那阿疏现在何处?你国是否交还阿疏?”
习泥烈道:“实告大皇帝,那阿疏早不知跑到何处,连我国也不知他现在何处。”
完颜阿骨打闻言大怒,以为辽国还是不交还阿疏,大声喝叫军士道:“来人,将这厮给我一顿鞭子打出大帐!扣押起来,待他国交还回阿疏后,再放这厮返国。”
随着完颜阿骨打的喊声,进来几个军士,逮住习泥烈,望习泥烈身上就是一顿鞭子。
可怜习泥烈自小熟读经书,满腹经纶,贵为辽国朝廷太傅,受命出使金国,却在金国皇宫殿堂上,像牲口一般,被女真兵士用鞭子给打出了大帐。
习尼烈高声抗议道:“无理!无理!甚是无理!我乃辽国使臣,奉命出使你国,如此马鞭相待,焉得如此无理?!”
金国军士哪管得了这多,只是使劲地抽打了习泥烈一顿鞭子,然后将其扣押了起来。
习泥烈无奈,只能耐心地待在金国,关注着形势发展。
接下来,完颜阿骨打统帅女真兵马,向辽国中京大定府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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