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信,无友不如己者,后面备。”
“过,则勿惮改。”
朱瞻墡脱口而出,却是惊了自己一跳,他是知道论语的一些内容,毕竟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但是这句他是不知道的。
同样惊讶的还有朱高炽,自己这个不爱学习爱玩闹的儿子居然背下来了,而且如此熟练。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背”
“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这下朱瞻墡自己也愣住了,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难道这就是我的金手指了。
说有用还是有点用,但是我又不读书不考学,让我对这些诗词过目不忘有什么用?难道改变现有的路线方针将来考个状元?
也不对啊,我可是皇子,考状元有什么用,辛苦考了状元还不如我爹给我封个王来的实在。
朱高炽这下失去了打儿子的借口,有些尴尬。
管不得那么多了,朱瞻墡满脸笑意讨好的说:“爹,我给你看个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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