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春君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我如果想脱身,在湖边躲开就是。既然惹了祸,就应该同担,半路退了算什么朋友。”
姜暖感动得一塌糊涂,扑上去,抱住徐春君道:“好姐姐!我当真没有看错你!”
岑云初也说:“先前我只觉得你是个乖人,随分从时,机智圆滑,我本不喜欢这一类人的。但今日见你颇讲义气,倒是刮目相看了。”
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她们去的酒楼名为把金钟,岑云初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她们要了个三楼靠北的雅间,北窗外是一片青翠竹林,清幽凉爽,还可赏玩。
“在这里喝杯茶也比别处清香,”姜暖巴在窗口道,“真舒服啊!”
“到酒楼喝什么茶?”岑云初笑她,“一会儿你尝了他家的招牌菜和米酒才知道什么是真香呢!”
姜暖和徐春君捧了一个菜单共看,岑云初常来,又记心过人,根本不用看菜单。
最后点了六个菜,要了三壶酒,岑云初又给丫头们叫了一桌,就在她们隔壁屋。
姜暖本来是忧心忡忡的,但因为和徐春君她们在一起,又有美食美酒,便也忍不住将烦恼暂且丢在了脑后。
“尝尝这道菜,腌肉鲜肉放在一起,用香蕈干、鲜黄花菜调和,滋味很足。”岑云初介绍道,“这个香酥荷花瓣只这两个月有,过了就吃不到了。”
吃吃喝喝,话自然就多了起来。
岑云初去过许多地方,吃的见的自然多。
拣有趣的说几个,就把姜暖和徐春君给听住了。
姜暖佩服地说:“岑姑娘,你可真是见多识广!我往常听那些说书先生讲的事,都没有你说的精彩。你既读了万卷书,又行了万里路。可惜你是个女子,若换成是男的,早被皇上召去做供奉翰林了。”
岑云初摆手道:“你可别这么说,我会的那点东西又算什么呢?叫人家真有学问的看了,只会笑掉大牙。”
徐春君此时觉得岑云初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不喜欢卖弄才情,更厌恶矫饰做作。
与其说她傲慢,倒不如说她太过于率真自然。
见她久久不语,岑云初问道:“徐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呢?”
徐春君报以一笑,道:“那你可想听真话?”
“自然。”岑云初妙目微挑,灵气逼人。
“我方才心里在想,岑姑娘这般见多识广,必然不会拘囿于某一方小小天地。不似我们这些从小就困在闺阁中的女子,如井底之蛙般,只看得到头上的一片天空。
可也许正因如此,你要比我们承受更多坎坷和非议。毕竟这世上到处都是俗人,俗人与俗人为伍,太高贵脱俗,必然不为世人所容。”徐春君忍不住叹息,“你本没有错,却总有人觉得你错得离谱。”
徐春君的一席话说完,岑云初沉默了良久。
随后展颜一笑,举杯向徐春君和姜暖道:“我从不屑与谁为伍,也觉得即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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