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已经同我说了这事情。一点儿怪不得阿暖!都是他轻狂淘气,自找的。”
“这……您可不能这么说,错的确在我们身上,怎么能怪令郎呢?”孟氏万没想到宗夫人会如此这般。
先前她见宗夫人态度和气,知道多半不会争吵。但起码也会理论几句,或是旁敲侧击地说一说。
可宗夫人一开口,居然将所有的过错都揽了过去,因为太出乎意料之外,倒让孟氏一时无所适从。
“姜夫人千万不要客气,我今天来,绝不是兴师问罪的。一来是要跟你们说明,这件事皆有我那不孝子引起。我们已然同崔家都说过了,切不可再找你们家的麻烦。二来我也是要见见阿暖,这孩子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她了。压根儿不知道她已经进了京,要不是我那孽障回去说了,我们还不知道呢!”
听宗夫人如此说,孟氏才恍然大悟,想起来宗侯爷若干年前曾在登州任职。
只是因为姜暖从未提起她外祖家与宗家有什么交情,故而孟氏根本没往那上头想。
原来宗焕章年轻时在兵马司任职,出了一宗军械失窃的案子。
当时姜暖的外祖父余老将军是他的上司,将此事责任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
幸得后来此案侦破,众人都无罪。
宗焕章是个知道感恩的人,便一直把余老将军视为自己的恩人。
后来余老将军战死,他去登州任职。知道余老将军的夫人和女儿都在登州,便时常去拜访。
因此姜暖和宗天保自幼就认识,葛氏夫人也是见过的。
正说着,姜暖已经到了门口。
孟氏心思电转,连忙笑着起身,走过去拉了姜暖的手说道:“你这孩子怎么才来?还不快见见你宗伯母和姐姐。”
姜暖自然是认得宗天保的母亲葛氏夫人的,只是不太熟悉他家的二小姐。
因为当初宗侯爷到登州任职的时候,把两个女儿都留在了京城陪伴祖母,只带了小儿子宗天保和夫人一同到登州去。
姜暖走过去向宗夫人见礼,葛氏一把将她拉起来,说道:“好孩子,免了吧!”
之后便紧紧拉着她的手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天宝那个小猢狲,你别同他一般见识。昨日回去,他父亲和我已经狠狠地训斥过他了。叫他以后且不可再惹你,以后他若是再有唐突你的地方,你只管告诉伯母,我一定教训他。”
姜暖听葛氏如此说,自己也十分过意不去,说道:“宗伯母,你千万别训他,实则是我莽撞了。我不该那么不小心的,这多亏是夏天,没出什么事,否则追悔莫及。”
“你这丫头,来京了怎么不到我家去?!”葛氏怜爱地嗔怪道,“才几年没见,就出落得这么好了,若是在街上遇见,我怕是都不敢认你了。”
宗天保的二姐姐也走过来,含笑打量着姜暖,向她说道:“阿暖妹妹,你平日里若无事就到我们府上找我去玩儿。就当自己家一样,千万别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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