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一个爵爷当面,不想着去巴结巴结,刚才真是瞎了狗眼了。
曹麻子突然跳了起来:
“谁,都有谁,刚才是谁说的,大城,不,是爵爷娶不上媳妇的,大城腿断了的,都是胡扯?”
跳着、叫着,曹麻子一溜烟的钻进人群,跑的没了踪影。
人群中,立即又议论纷纷了。
“我刚刚一见大城,就知道他肯定当官了,没想到竟然是爵爷了,真是厉害。”
“呸,刚才明明是你说大城受伤了,苏家完蛋了。”
“呸,杨铁蛋你莫要胡说,老子从小就看好大城,怎么会说他坏话。”
“还是二叔眼光高,一眼就看出了大城不一般。”
“嘿,刚才真是猪油蒙心,咋就忘了跟苏爵爷打个招呼咧。”
一时间,一众街坊们满是扼腕叹息的,看着并不大的小院,几十双眼睛闪闪发光。
正屋内颇为简陋,正对门的是吃饭桌子,几块土坯垒砌,放了块板子就是桌子,旁边几块土坯垒成板凳,上面铺着烂了一半的干荷叶。
靠墙铺着一堆稻草,上面有一条薄被,一条烂破的褥子,这里是苏河的床。
屋子一侧用木头隔出一小间来,几块土坯上面架了板子,上面铺着褥子,这是苏白盐的床。
“我一月有三百多文钱存下,这几年的饷银大半都寄了回来,怎么连张床都买不起?”
苏城摸着被褥,硬邦邦的,内里衬垫的肯定不是棉花,不知道是芦花还是干草。
苏河脸色一红,转向旁边的苏白盐,气哼哼的说着:
“我说了吧,大哥肯定不会只寄回来这么点儿大钱的,是秦昌言那个王八蛋给吞没了。”
苏白盐拿了两个黑瓷小碗,提起桌子上的瓦罐给苏城给老王倒水:
“大哥,老伯,你们喝水。”
安排了两人喝水,苏白盐这才转向义愤填膺的苏河:
“二哥你着什么急,秦昌言吞没银子的事儿又不是一次两次,一家两家,咱们闹去驿站有什么用处。”
“他二叔是衙门户房的书吏,县里主薄又是他家的同宗,驿站跟急递铺都是跟老秦家沾亲带故的,咱闹将起来,大哥捎回来的信咱们一件也见不到。”
苏白盐越分析,苏河就越发脸红:
“俺去告状,他老秦家在衙门里一手遮天,俺就去大名府首告,俺就不信了,大名府也能护着他秦昌言,京城的官也能护着他秦昌言。”
苏河仿佛一只斗架的公羊,义愤填膺。
苏白盐小手一摆:
“那你去啊,去之前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十五里元的孙老山一家,就因为上告驿卒,被匪贼灭了满门,到现在官府都没破案呢。”
苏河闻言不满的说着:
“孙老山一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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