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的眼神变得认真犀利。
“你说报案,说棒梗偷鸡,害的棒梗被抓,难道不是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居感情?”一大爷易中海被盯的眉头拧起来。
“我报案怎么了?大院里偷鸡都怀疑到我头上,我还不报案,难道给人背锅?”方承宣捂住方怜云的耳朵,语气不善。
他眼神冷而轻蔑:“棒梗偷鸡被抓,难道不是他自己偷鸡害了自己?不偷鸡,谁能抓他?”
“说我害了棒梗,我还说一大爷你总是纵着秦淮茹一家,才纵出了一个贼出来,害了棒梗呢!”
一大爷易中海被气的倒仰:“方承宣,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难道不是一大爷你先开始胡说的?什么时候当贼的不是自己害了自己,成了别人害了他,一大爷你确定你有能调解邻居矛盾的是非观?”方承宣冷笑。
一大爷易中海眼中跳着怒火,狠狠咬牙,恨不能撕了方承宣,可偏偏方承宣句句在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居委会给你们调解邻里矛盾的权利,可不是让你们越俎代庖连犯罪犯法的事情都调解。”
“其次,三位大爷好像还没有给人定罪定错的能力,一张口就是我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里矛盾,我不认。不然咱们找居委会评评理?”
方承宣蔑然的盯着一大爷易中海,心中冷笑。
想捏软柿子,抱歉,我不惹事,不代表怕事。
敢招惹我,拍死你们!
随着方承宣的话,整个大院寂静无声。
一大爷被气浑身发抖,“方承宣,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方承宣嗤笑:“我眼里为什么有你,你一不是我父母,二不是我亲人,三不是我媳妇,怎么那么不要脸,要我眼里有你?”
从来没有人跟一大爷这么杠,大家错愕的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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