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工人在擦拭时,不小心把方壶盖子给弄掉,然后就死掉了。因为出了人命,韩占峰非常生气。我打算把钱退给他,他又不收,逼着我帮他解决这件事。可我能力有限,认识的阴阳师中,有真本事的并不多。我一直没能解决这个问题,他才不依不饶的。”
“袁叔,您知道祖上从哪弄到它的吗?”我觉得,铜壶的来历,跟这件事有很大关系。
袁野摇摇头,“祖上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说这句话时,他眼神闪动一下,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
胡海山在一边说道,“方壶上的一只銅鼠就如此恐怖,壶里的阴气肯定更加可怕。有人出事,也很正常。”
我微微点头,跟袁野说,“明天,我打算去见韩占峰。”
胡海山急不可耐的,恨不得现在就动身。
可现在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无论多么重要的事情,都要等到明天再办了。
袁野问胡海山,“胡先生,要不先在这委屈一宿?明天再跟洋儿同去?”
袁野很清楚,袁家惹上的麻烦很大,巴不得多几个人来帮忙。
所以跟胡海山说话时非常客气。
胡海山很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我这个人要求不高,在沙发上对付一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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