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灵石，但至少是一株灵草。若这药县可以培育，倒可以用来给手下。

“叫他进来，我便见上一见。

正好，我也问问他，这灵草是从何而来？”

饱经风霜的鹿袍老者进来，来者正是之前在说书先生面前涕泗横流的人。

老者一进来就激动地拜倒在地，“参见东平王，我等听闻您的大名，渴求东平王垂怜。”

“哦，起来说话。不必多礼，你们药县我听说不是没事吗？”

“东平王啊，您可能不知道。

这药县虽然还平静，是因为落雁关还没丢。”

落雁关，娄衡稍一思索，这是北原郡的边关大城，号称天下第一关，高达几十米的雄关。

自30年前筑起，胡人就再也没有越过落雁关南下，这样的雄关不至于出什么问题了吧？随着老者的缓缓讲述，娄衡知道了问题所在。

……

我叫顾植山，来自药县第一大药材商会——顾氏商会，家族里一直走南闯北，做一些药材生意。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我们每次运送药材，人手总会出现过多的折损。

会长是我四叔，安慰我说，是落雁关附近不知从何时起渗透进来了小股胡人游骑。

我虽然信了，但是总觉着这是一种不祥征兆。

北原郡守治下，百姓苦不堪言，这倒也罢了，梁国哪里不苦。

直到最近四叔身亡前，拉着我的手告诉我撑不下去了，听说了您的名声，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派我来到东平郡求您垂怜，这药县基业我们都可以献给您。

老者擦着透红的老泪纵横的双目，继续讲道：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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