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凯旋蹭的一下上来:“你是不是没有去找我们啊?”
雪莉杨笑道:“我知道你和老胡跟霍先生走了,不然一定会去找你们的。”
胡八一很是欣慰。
雪莉杨看王凯旋浑身湿透,便问道:“胖子这是怎么了?掉到黄河里了吗?”
霍暨临摇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胖子自从来了这古蓝县,那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来的大巴车上出了点意外,拿尿洗了脸。”
“后来又被一条鱼给打住院了。”
“今天,被人偷袭了,丢到井里去了。”
“这不,我和老胡刚刚才去把胖子给捡回来。”
听到霍暨临这么说,雪莉杨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大笑起来。
胡八一看了看天色,便出口提醒道:“霍兄弟,我们再去找个地方留宿。”
听到胡八一的话,霍暨临点点头:“那我们明天再见,你就在这等着我。”
拜别雪莉杨后,又在这盘蛇坡上找了十多分钟,才找到了第二户人家。
这第二户人家家里倒有两间空房。
这盘蛇坡上还在的大多数都是些老人,这户人家的主人也不例外,是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八十的老爷子。
住进去后,老爷子还给几人煮上了一大盆面条。
王凯旋将湿衣服脱下,每吃一口,浑身的肉便开始颤抖。
老爷子看起来慈眉善目,这屋子里的东西虽然陈旧,却也被老人家收拾得干净利落。
老爷子笑得很开心,操着一口纯正的山溪话:
“千万别跟额这个老头子客气。”
“额这屋里好久没有来过人了,看你们来了,额心里欢喜得很。”
“额家里条件不好,只有这白面条子是最拿得出手的,要是吃不够,你们就说。”
王凯旋点头如捣蒜:“香得很!谢谢你了老爷子。”
胡八一忍不住和老爷子闲聊起来:“老爷子,您的孩子和老伴呢?”
老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即摇着头苦笑了一下:
“死了,都死了。”
“额快三十岁的时候才讨上了一个婆姨,三十多了才有了两个儿子。”
“打仗的时候,都死在东南了,那一年才二十出头,婆姨都还没娶上。”
“额滴那个婆姨,实在是受不了打击,疯了,跳了黄河,去捞了,捞也捞不起来。”
“额把她滴东西收了些,刨了个坑,就当做她的坟了。”
“可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额就一个人独自生活了七八年了。”
胡八一也是打仗的过来人,听到这话,眼睛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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